可不是一般的商人,還是一位儒商,有功名在身,只是不知道怎麼教出來的女兒是杜馨月這種性格。
不過想來也能知道是杜夫人的原因,畢竟這時代都是這樣,女兒的教養都是母親親自教導的。
“小女子今日初見杜小姐,實在不知道杜小姐的為人如何,若是杜小姐沒有這種意思,就是我小人行徑了。而小女子家中還有事,就不多留了,告辭。”淺淺以退為進。
一直以一種拒絕的口吻和杜馨月說話,就是為了勾起她全部的求知慾,雖然杜馨月十分想學得這麼出色的化妝技術,但若是太容易上手,定然不會珍惜。
淺淺就是看中了杜馨月勢在必得的決心,才會有些一舉。
杜馨月咬了咬唇,不滿的說:“行,你不就是要錢嗎?你開口吧!你要多少銀子。”
淺淺為難的看著杜馨月,苦笑說:“這位杜小姐,你真的是為難我了,當日師父傳我這門手藝時就曾經說過了,不許我私自傳授她人,而且一生只能傳承一名弟子。”
杜馨月挑剔的看著淺淺,輕蔑的說:“你少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了,我舅舅說過,所有的人和事都有一個價,你現在不同意,不過就是我出的價你不滿意,不過你說吧!只要你說得出,我就給得起!”
淺淺一時真有些無語了,想劈開這個杜馨月腦袋看看,她腦子裡究竟裝的是什麼東西,早知道這女人的銀子這麼好掙,她當初就該多打聽一些,早在這女人身上花心思。
畢竟作為一個現代女性,有幾個女人不會化妝的,現代更是流行著一句話,這世上沒有醜女人,只有不會化妝和不會PS的女人。
而她言淺淺不單懂化妝和PS,而且還精通,畢竟她經常出席各大場合,自己若是連化妝都不會,又如何見人。
“杜小姐,對於你的話,你不做評論,我只能說我們倆的價值觀不一樣,若想我全部教你是不可能的!”
杜馨月一聽,眼神便亮了起來,急切的說:“不全部教,但教一點總行吧!你教我化我自己這張臉就行了。”
淺淺不過是鬆了一點口,杜馨月便抓住了,可見是一個極聰穎的姑娘。
而且化妝這種事情,她顯然也懂一些,知道每個人的五官長得都不一樣,若想畫出漂亮的妝容,定然是要用不一樣的手法了。
淺淺一臉為難的說:“杜小姐,不是我不願意幫你這個忙,而是你有點強人所難,實在是當初師父和我說過,我們師門這項絕學就如同給人畫皮似的,整個換了一張臉!”
杜馨月嗤笑,“有你說得這麼誇張嗎?”
淺淺也不辯解,只是望向仍然坐在原位上的掌櫃家的侄女。
杜馨月回眸看去,似有不甘的咬了咬唇,又極滿意的點了點頭,狠狠的心的回眸對淺淺說道:“你教我畫,我給你一百兩如何?”
淺淺嘴角一抽,有些無語。
她剛才還以為杜馨月開口很大,意思這銀子可以漫天要價,原來杜馨月所說的所有她開口,也不過就是一百兩銀子而已?
對於一般的耕種人家,這一百兩可能很多,但是剛才杜馨月說話的口氣極大,淺淺一時也想左了,還想今日能在杜馨月這裡敲得五千兩。
反正杜馨月手中的銀子也是不這麼的乾淨,她舅舅搜刮了這麼多民脂民膏,淺淺對她自然就不會手下留情,肯定是抱著能騙則騙的態度啦!
“怎麼,你嫌少嗎?”杜馨月不傻,自然看得懂淺淺嘴角的嘲諷。
她撇了撇唇,不屑的說:“都說你在待價而估了,你還不肯承認,果然舅舅說的才是對的!”
淺淺翻了翻白眼,敢情杜馨月被養成這副德性,其中還有她舅舅的手筆啊!
“不然二百兩,不能再多了!二百兩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