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求你放開我……”
方強見她哭的越兇,他便笑得就更大聲,“哭吧,放肆的哭吧,我就喜歡女人的聲音啞啞的,你沒覺得很性感嗎?哈哈哈哈哈……”他將她的小褲褲用力的扯下來,湊在鼻尖聞了下,“唔,千年難得一遇的女兒香……”
權箏因為恐懼渾身都在顫抖,她看著他嘴角揚起的邪惡的笑意,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落著,她覺得她今晚註定逃不過被他強上的命運,就如那天晚上一樣……
她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放肆的流淌著,一次是強,兩次也是強,她不懂為什麼這次噁心的感覺尤為的強烈,但特麼的體力懸殊這麼大,要她如何抵抗?也許那天晚上她就已經這麼安慰過自己:既然抵抗不了,那就學著享受吧。
她感覺到他噴灑在臉上的過分炙熱的氣息時,無力的說道:“記得戴套!”
“砰!”
“嗷!”
“噗!”
連續三個聲音響起,權箏懵然的睜眼看了過去。
她最先看到的是一張赤紅的雙眼,她嚇得明顯的能聽到心底傳來咯噔的聲音。
她下意識的往後挪了下身體,繼而聽到一道涼到滲人的聲音響起,“權箏!你他媽的……他要**你,你不反抗也就算了,你還提醒他戴套?!”說能告訴他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權箏也就是在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時,方才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的看著站在面前的熟悉面孔,“唔,靳……靳皇?你怎麼在這兒?”
靳皇聽著她一臉的不可思議,又夾雜著難以理解,又夾雜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感覺,他冷咬著牙,掐著她的下巴問道:“怎麼?還等著享受被**的快感?!”
他是真的怒了,誰能理解他當時聽到她提醒那個**犯戴套的時候的那個心情?
權箏聽著他的這句話,火一下子就噌噌噌的冒上來了,“你特麼的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靳皇的耳邊還在響著她剛說的那句話,他無視她的話,冷笑著點頭,“你真行啊!權箏,你特麼的真行啊!”他從不說髒話,但今天他是真的被氣著了。
權箏沒好氣的想要拍開他的手,他把她的下巴的骨頭都要捏碎了!
然而,她怎麼拍都拍不開,她朝著他喊道:“靳皇,我告訴你,你特麼少管我!”
靳皇鬆開她下巴的瞬間,攥著她的手臂,“我特麼還就管定了!”他將她一把從床上扯下來!
權箏眼看他要將她拽走,她回頭看著落在床上的小褲褲,她掙扎著,“我沒穿內褲!”
靳皇的腳步猛然頓住,一雙嗜血的眼眸瞪著她,權箏嚇得要往後退,他的手卻攥的她手腕處的骨頭都要碎裂。
她嚇得下意識的想要解釋,就見他突然移開視線,將視線落定在倒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還在出血的方強身上……
她愣了下,她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被人打成這樣的!
靳皇看到她落在方強身上的視線,一秒,兩秒,沒等她看到第三秒,就將她強拽著離開。
這個死女人竟然對一個**犯戀戀不捨!
她竟然對一個**犯戀戀不捨!
他能掐死她嗎?
他忍!他忍!
他走到門口,腳步微停頓了下,“給我廢了!”
喬良頷首,“是!”
權箏剛想要說話,靳皇赤紅著眼睛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你敢為那個**犯多說一句,我殺了你!”
權箏“我”了聲,最後又“哦”了聲,她也沒想著要幫他說話啊,當她腦子被驢提了?她只是因為被他搭救,所以想謝謝他全家,不行嗎?!
因為下面空檔的緣故,她走路不敢太大步,要不然總有種在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