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起來,快!”
部下四散行動的同時,奧茲回頭看了眼遠處正緩慢靠近的過載火車的頭燈,才拿起自己的包,拿出一個拌線地雷隨手裝在臨時掩蔽所旁邊的矮灌木之間,然後對跟隨自己的最後一人說:“你來幫我拉引爆線,在這裡引爆太容易被人抓到了,我們往後去。”
很快,兩名帶著武器的別動隊員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過載火車對自己面前的厄運渾然不知,依然以固定的速度緩慢的前行,機械運轉的聲音震撼著安裝了炸彈的鐵橋。
火車頭開上了鐵橋,在車頭值守的司機探出頭,按照規章制度確認鐵橋前方的狀況。
他沒看見守橋人的燈光訊號。
老司機皺起眉頭,短暫的思考之後,他拍了拍正在努力加煤的兩個年輕人的肩膀。
“跳車!”老頭對年輕人大聲喊,以便壓過列車機械運轉的聲音。
年輕人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老頭就從火車頭司機室後面的門鑽出去,對著後方運煤的車廂頂上正剷煤的另一名年輕人喊:“跳車!”
守在運煤車廂後方計程車兵大概是聽見了什麼響動,老司機聽見軍士長那蠻橫的聲音,只不過因為此時風太大,他沒挺清楚那人具體喊的什麼。
老人大喊一聲,縱身從運煤的車廂上往旁邊的運河跳去。
其他幾個年輕人見狀也一個接一個的往下跳,根本懶得繼續追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候守在運煤車後面計程車兵爬上了車廂,正好看到最後一名火車司機跳車。他立刻端起槍開了一槍。
下一刻運煤車廂後面那節車廂的頂棚被從內側擊穿,一臺條頓二標準型魔導裝甲跳上車廂頂部,武器對準前方。
“怎麼回事!”裝甲裡的戰姬用擴音器大喊。
“司機跳車了!”最初開槍計程車兵一邊回答一邊用驚人的速度發射手中的k98,而他的長官則不顧一切的跑向車頭。
另一臺條頓二型以驚人的速度沿著車頂跑過來,它的駕駛者同樣開口就問:“怎麼回事?”
不過這一次回答戰姬妹子的是炸藥的爆炸聲。
所有人都感到腳下那堅實的感覺瞬間消失了,失重剎那間籠罩了一切。
對方使用的炸藥當量很小,不足以讓火車“坐土飛機”。
但是卻足夠破壞橋樑。
堅固的鐵橋就像玩具積木一樣崩塌,就連沒有被放置炸彈的部分也在精確計算過的震波的共振作用下解體。
過載火車彷彿一直百足蟲,被直接丟進不算淺的運河中。
站在列車前部車頂上的兩臺條頓二型反應非常快,一臺直接縱身躍上列車前方的鐵橋,然後一路狂奔在橋體解體浪潮的前方,始終沒有被追上,她直接衝上了前方的河岸。
而她的隊友反應稍慢,沒能跳上鐵橋,只能沿著正在沉沒的列車車廂一路跳回原來那一側的岸邊。
“你想辦法救人!”到了前方的那名戰姬顯然階級更高,她直接用擴音器對河另一側的部下下令,“用你的武器和力量儘可能的切開車廂讓人跑出來!我去找那幫混蛋。”
下達完命令之後,這位長官轉過目光,開啟身上的照明燈,仔細搜尋自己腳下,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引爆線。
她馬上開始沿著引爆線狂奔,很快就看到一個臨時挖出來的坑。
錯不了,那幫人就是在這裡引爆的炸藥。
她雙手分開坑邊上的兩株小灌木的枝葉,準備從灌木之間穿過繼續追擊,這時候爆炸直擊她的雙腳。
她一直讓自己處於戰鬥狀態,所以爆炸剛剛發生她就形成了對沖擊波的防盾,她的精神也立刻受到了沉重的壓迫。
強烈的暈厥感和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