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這發言,十足的中老年婦女範兒啊。”
“那又怎麼樣,我事實上就是中老年婦女了啊,四十啦。”
“可個頭還是那麼袖珍。”
林有德這話完全沒收到效果,最近薇尤拉對身形方面的玩笑已經沒啥反應了,仔細想想也是,都那麼多年過去了,再有反應那反而比較奇怪。其實在薇尤拉二十多的時候林有德就覺得她面對這些玩笑的時候只是在回應大家的期待,也並不真的在意身高了,不過大家都從調戲薇尤拉這件事上獲得了不少愉悅,林有德也樂得如此。
“你剛剛是不是在想我竟然對身高的調侃無動於衷很掃興?”
“不,無動於衷才是正常的。你過去反應太刻意了。”
“果然看起來很刻意啊,我早就這樣想了。”薇尤拉嘆了口氣,轉換了下話題,“就因為幫你在法蘭克福興風作浪,我這些天都快被人煩死了,那幫人好像想要向最高法申請仲裁,認為我在行駛總統職權的時候混有私心,議會里也整天在叫囂要開聽證會,就為了你的一百億馬克,我這邊麻煩一堆堆的。”
林有德笑了:“你就一口咬定自己對股票市場中我的動作不知情不就完了,把鍋完全丟給我,再哭訴最近夫妻感情出現了裂痕什麼的……”
“我絕不會那樣說。”薇尤拉斷然否定道,“除非我們真的出現了裂痕,不然我絕不會在公開場合這樣說。”
林有德低頭看了眼老婆——的天靈蓋,稍微有些感動:“這樣啊,那就裝傻到底好了。反正現在人民對你的支援率這麼高,議會也拿你沒辦法。武力、財力和民意都掌握在我們手裡,這個國家現在就是我們的自留地,我們要做什麼,誰也無法指責。”
“你就不打算用什麼方法來讓那些反對派在野黨切實的意識到這點麼?”
薇尤拉的話讓林有德搖搖頭:“很遺憾,不能。現在需要社會穩定,像長刀之夜那種非常規的處理手法在這個時代不能用。只能和那些傢伙在既有的規則下過招了,不過就算這樣,我們手裡的牌也比他們要好太多太多。”
“也是。畢竟這是我們的國家。”薇尤拉輕聲說,“對了,俄國大使那邊送來了照會,似乎那位娜塔莉婭打算來我們這邊進行國事訪問。”
林有德挑了挑眉毛。
俄國這段時間在國際社會上就像是掉線了一樣。整個二戰,就俄國算是“輸掉了”,加上打完二戰之後俄國馬上開始了時間不算短的內戰,元氣大傷,所以在聯合國也好其他國際會議上也罷,俄國都老老實實的扮演著旁觀者的角度,只有在簽署各種經濟相關的協議的時候俄國才會表達自己的意見。
林有德一直讓狐狸關注著俄國國內的狀況,每個季度都有一份關於俄國的詳盡報告送到林有德桌上。不過林有德大部分時候只翻看前面的梗概和總括部分,只有伊瑟拉會仔細的閱讀。
娜塔莉婭在平息內亂之後趁機逼迫沙皇退位,徹底獨攬大權,之後她進行了一攬子的改革,將俄國的工商業都統合在了一起,並且向農村開刀利用剪刀差來完成現代工業的原始積累。
農民因此被折騰得夠嗆,受損最嚴重的哥薩克又掀起了反旗結果被無情的蕩平。
原本屬於哥薩克自己的土地也隨即被國家徵收,於是俄國現在成了曾經的列強中唯一一個國家掌握了大部分耕地的國度。
娜塔莉婭執行的那一套,總是讓林有德想起來另一個時空的那位鋼鐵同志,不過那一套也證明了它的有效性,它確實讓一個介於農業國和工業國之間的國家初步轉變成了一個工業國。但這個時空俄國西邊有比另一個時空強大的德國以及德國統合起來的歐洲國家聯盟,東邊有工業化程度比俄國更高、幅員遼闊的新明。然後俄國本身還被割掉了烏克蘭這塊農業和工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