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俄軍也發動了大規模的地面進攻。
對於這個時空的土耳其之父凱末爾來說,他生命中空前漫長的一天來臨了。
**
卡巴克恰西北,俄國人設立了一個戰姬的魔導裝甲修理和整補中心,中心計程車兵們正嚴陣以待,等待從前線返回的戰姬姑娘。遠處可以聽見此起彼伏的炮聲,如果是夜晚的話,大概還能看見炮彈爆炸的閃光吧。
不過在第一批戰姬姑娘們返回之前,基地裡並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俄國人雖然都在崗位上待命,但一個個都處於清閒的狀態,許多人拿著伏特加小口小口的抿著,軍官老爺們看見了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修理中心負責警戒的戰姬安娜,正坐在自己的魔導裝甲裡面,因為天氣太過炎熱,她把裝甲的胸甲向上敞開,讓自己的半身暴露在空氣中,而向上敞開的胸甲就成了遮陽篷。雖然這樣做了,但安娜的衣服仍然被汗水浸透了,透過緊貼在身上的衣服,可以清楚的看見安娜面板的顏色。
俄國的戰姬在戰鬥狀態下都不喜歡在上衣下面穿別的東西,因為那樣會影響她們行動,所以現在安娜正處在一種風光無限的狀態,經過她裝甲周圍的俄軍士兵都高聲吹著口哨。安娜一點也不介意,她被驗出戰姬血統前只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農村女孩,在庫班的一個村莊裡過著再普通不過的生活——這意思是,再過幾年,她就會在主顯節晚上的篝火大會上被某個小夥子追求,然後在附近某個稻草堆裡失掉自己的貞操。
俄羅斯可不像某些東方國家那樣矜持,俄國農村的姑娘長到十八歲還沒有失去貞操,那說明她長得真的太醜了。
但在那之前,安娜被驗出有戰姬血統,於是她離開了從小就生活的小村莊,來到基輔受訓,並且在床上失去了貞操。到現在為止,安娜已經和無數的男人發生過關係,在從基輔到塞瓦斯托波爾的火車上,她和帥氣的列車員有過一段短暫而又激情的戀情,讓同隊的姐妹們都羨慕不已。
像這樣的女孩,才不會在意自己春光乍現。
實際上,整個俄羅斯的中下層婦女們都不在意,她們就是這麼彪悍這麼浪,民族文化如此。所以在另一個時空,肖洛霍夫的《靜靜的頓河》才給某位穿越者帶來如此大的衝擊,尤其是看到主角哥哥彼得羅的老婆在去前線探望的火車上和人亂搞,下車見到丈夫就又變成深深愛慕思念著丈夫的妻子的行為,讓某穿越者的世界觀受到了嚴重的考驗。
當然中上層的俄國妹子受歐洲影響較大,大概還是有一些節操的。
不過安娜和她的姐妹們從沒把自己當成高貴的上流小姐。
現在安娜的僚機正在敞開懷的魔導裝甲旁邊,和剛剛才認識的工匠小哥**,那帶著****味道的笑聲和遠處的炮聲相映成趣。
突然,來自空中的尖銳呼嘯打破了這一切。
那不是炮彈破空的聲音,安娜好奇的把身體探出裝甲,伸長脖子從向上開啟的胸甲的邊緣把目光投向天空。天上的太陽放射著光芒,讓安娜幾乎睜不開眼睛,逆光之中安娜隱約看見幾個黑點正向地面俯衝而來。
這時候有人大喊“德國人的飛機”,安娜這才如夢方醒,她趕忙關上裝甲的胸甲,一面透過擴音器大聲呼叫自己的僚機,一面讓魔導裝甲站起來,從背後抽出她慣用的那門122毫米大口徑炮。
抽出來安娜才想起來這炮不適合打飛機,可不等她更換武器,德國人的炸彈就落下來了。
這一次可沒有糞彈和傳單,全是二百五十公斤甚至五百公斤的重磅炸彈,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完全不輸給重炮的炮擊。
安娜終於抽出了能量武器,她開始尋找目標,卻發現地面上爆炸揚起的煙塵和凝固汽油彈製造的滾滾濃煙將她的射界擋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