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房間,也可以一個睡床一個睡地的。即使考慮到傷員應該睡床……
那時剛想應承下來,便聽到某人的言論,不由誇他有良心和反應不錯。
“大姐,豆子與我相公去哪呢?”起來老半天了,也沒看見另外兩人。
“哦,一上午的,便都被我家豆子纏住,也不知做些什麼”婦人依舊含笑,“妹子,快去洗漱些,等會兒便要開飯了”
“嗯,我這就去”瑛快速到井邊打了些水,也不知怎麼漱開,只得隨便含些水漱漱,再用冷水洗臉。頭髮也沒弄,只是攏了攏,不會弄些型款來。
又回到廳裡,婦人一見,便取笑到,“妹子在家定是被侍候著,怎麼發也不會綰的?”說著,領瑛來到自己房裡。
瑛昨夜沒怎麼打量自個睡的房間,早早就吹滅燭火上了床。現下到了婦人房間,定是好好的看了。
婦人家條件尚可,以之條件,用現代的話說就是小康了。
房間沒有什麼貴重物品,只有些傢俱的。一張雕花的床,有些年頭。有些磨損的梳妝櫃上,放有一面擦的很是乾淨的銅鏡。看得出主人很是愛惜的。
“妹子,來”婦人掃呼瑛前去,“坐這”然後指點她坐在妝鏡前。
“妹子若不嫌棄姐姐的手藝,便讓姐姐幫你綰個發”說著動手拿梳子。
“怎會!”瑛忙道,“高興還來不及呢”。
婦人莞爾帶笑細細地幫瑛篦發,仔細梳著,綰了個新婦發。
“妹子真是美呢,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美人”婦人真心讚歎,“和我那兄弟真般配,那樣的男人也是世間少有”。
瑛在心裡撇撇嘴:又不是我的麵皮和男人,有什麼好的。這樣不屑地腹誹,卻做嬌羞狀。
“妹子和我那兄弟成親多久了?”婦人不等其回答又道,“真是恩愛呢”
婦人眼神落寞,似乎在回憶,總是美好的。沉浸在記憶裡的婦人,笑得眼角溢水。
青梅竹馬是她與他的故事。兩家是世交,總角之時,兩人也是要好的玩伴。長大後,幾乎不曾相見。
遊園賞花之會,永遠都是上流相親會。她與他便再逢,他便失了心。
那日,是她遺心種情之時,還是少女的她,收到一箋信。提詩一闕,令人沉淪。
詩云:
誰家女兒如玉錦,
紅顏綠鬢新裁成。
落入凡塵惜相傾,
半是半非卻不聞。
昨夜夢中消少年,
依稀青衣誤良辰。
除罷枝頭驚鴻月,
黃昏影裡遺罷春,
醉後獨獨不可忘,
醒時才是幻中人。
若問青天何曾善,
得來唯有境秋清。
她讀罷,又是羞惱又是暗許了心。(本詩是某原創,不要細讀N…N)
自此,兩人私下裡便有了書信往來。一來二去,便深深為對方的才華與心思所折服。
之後,再自然不過,男方向女方家提親。本是相交甚好的世家,這樣,家長們自然同意親上加親的。
三個月後成親,應該不慢了的。可兩個沉浸於愛情中的人兒,卻迫切想再見對方。
三個月不長,卻也足以發生什麼。僻如男子家,族人中有人犯了謀反的大罪!既使,男子家只是外親,也因此獲罪流放。
男子來信,言親事作罷。女子家人自是再同意不過。然而,女子變得從所未有過的堅定,言同男子一起流放,甘願此邊界地以終老。
相濡以沫的日子自是美好,既使很是清苦。從被人服侍到服侍別人,其苦與累可想而知。可,即便操勞使玉指變粗,風霜使嬌顏退去,能與最愛之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