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詡濤在身邊坐下,很瀟灑的打了個響指對酒保說:“兩杯藍色瑪格麗特!”
很快兩杯酒便送了上來,徐詡濤將其中一杯推到女郎面前:“美女,請你的!”
女郎瞥了酒杯一眼冷淡的說:“謝了。”
說完繼續玩手機,酒沒動,連看都沒看徐詡濤一眼。
徐詡濤也不生氣,因為他心中有數,越是內心飢渴難耐的女人,表面上就愛裝酷耍冷淡,類似於欲擒故縱的意思。
“一個人啊?”徐詡濤端起酒杯故作優雅的品了一口,開始和女郎搭訕。
女郎繼續玩手機,直接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媽的裝什麼純啊,適當裝裝也就算了,裝過了可就不好玩了,徐詡濤心中冷笑著,一隻手毫不客氣的伸到吧檯下,摩挲著那穿著黑絲的光滑大腿,在她耳邊輕聲笑道:“美女,一個人多沒意思啊,一起聊聊天多好?”
“不好。滾遠點。”女郎冷冷的說著,推開了徐詡濤的手。
“好啊,不過要在床單上滾才滾得遠哦。”徐詡濤恬不知恥的笑著,攬住了女郎的香肩。
“草!把你的髒手拿開!”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突然在背後炸雷般響起,將徐詡濤嚇得一哆嗦,回頭望去,只見一個青年對自己怒目而視。
青年留著古板的三七分,白襯衣牛仔褲戴著眼鏡,身材中等,看上去不是循規蹈矩的公職人員,就是老實巴交非要充大頭的上班族。
像這樣的角色徐詡濤才不在乎,更不可能在自己中意的美女面前服軟,於是他非但沒有將手放下,反而摟得更緊了。
“我的手不髒,不過你的嘴挺髒的。”徐詡濤輕蔑的對青年笑道。
“我再說一遍,放開她!!”青年顯然被徐詡濤的輕蔑惹毛了,他指著徐詡濤的鼻子大吼道。
“不放又怎樣?”徐詡濤滿不在乎,任由女郎掙扎,死活就是不鬆手。
“怎麼回事?”這時從旁邊跑過來三四個青年,應該是眼鏡青年的同伴,聽到喊聲過來幫忙的。
“哥幾個,這王八蛋對雁妹動手動腳,還一臉囂張!”眼鏡青年指著徐詡濤怒道。
“草,扁他!!”
眼睛青年的幾個同伴顯然喝了不少酒,又仗著人多,呼啦一下蜂擁而上,挽袖子擼胳膊就要海扁徐詡濤。
“算你狠。”
好漢不吃眼前虧,徐詡濤見對方人多,立馬就要開溜,卻被眼鏡青年一把給扯住了衣領。
“小子,剛才你不是很狂嗎?媽的,再給老子狂一個試試啊!”
這人看上去文縐縐的,卻也是暴烈脾氣,大罵著順手抄起吧檯上那瓶百威,當頭朝徐徐濤腦袋上砸下來。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就在這時,一個冷冷的女聲突然從身邊傳來,與此同時一隻白皙修長的手伸過來,穩穩的抓住了眼鏡青年拿酒瓶的手腕。
眼鏡青年手腕被一個女子抓住,不甘心的掙扎了幾下企圖掙脫,可惜那隻手卻如鐵鉗般紋絲不動。
“你……你誰啊?”身邊有三四個兄弟打氣,眼鏡青年眼一瞪脖子一拔,質問女子。
這女子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穿一身連衣長裙,裙子樣式是無六年之前的古老樣式,但卻很白,雪白,白的刺眼。
更有特點的是她的頭髮,烏黑濃密,長長的披散下來一直垂到臀部,髮絲遮擋了她小半張臉,露出來的大半張臉很精緻,很白,蒼白如紙。
在昏暗燈光的映襯下,女子的形象令人很直觀的聯想到恐怖電影中的女鬼。
“我是他朋友。”女子淡淡的說道。“我說過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讓我們走。”
說著,她用力將眼鏡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