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修煉的東西就各不相同了。因為連宗主也是系白絲帶,所以在雪山宗內,不可能有比白絲帶更高的等級了。
秋水的等級太低,她知道的只有這麼多了,所以一見到這樣驚人的場面,頓時讓她激動的連呼吸都急促起來,漂亮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直勾勾地看著場內的幾人,彷彿要把他們都刻進自己的腦海中。
忽然,秋水發現,六個紅絲帶和兩個白絲帶,竟然把一個不是雪山宗的年輕人圍在中間——那個青年身上也是白袍,乍一看似乎是雪山宗弟子的制式長袍,但是仔細分辨以後,卻發現……那的確是制式長袍,呵呵,但卻不合身材,所以肯定不是那個青年的衣服。
更重要的是,那個青年沒有佩戴任何顏色的絲帶。
雪山宗弟子的制服都是量身定做的,每人都足足有十套備用,而且還不準穿別人的衣服。所以,但凡發現有衣服不合身兒的,要麼是混進來的奸細,要麼……秋水的腦筋千迴百轉,終於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那個人沒有佩戴絲帶,那麼是不是說明,那個人的身份,是需要保密的呢?所以臨時找了別人的衣服來,只為掩人耳目所用。
能讓六個紅絲帶和兩個白絲帶相陪的,那會是怎樣的大人物啊,難道,是宗主的公子在明察暗訪,結果被發現了……秋水恍惚地展開聯想,卻忽然發現,那個正在微笑的青年,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
秋水歪著腦袋快速地想了想,她的記憶力非常的好,只要是接觸過或者聊過天兒的人,她都能記住對方,可是看著對方的長相,她是在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甚至也想不起來和這個人長相相似的。
秋水正在樹杈上發愣的時候,那個青年的眼神掃過來,一眼就看到了秋水,於是笑著說道:“女孩子要文雅,跑到樹上去可不是淑女所為哦。”
一瞬間,近百雙眼睛全部集中到秋水的身上,秋水頓覺自己好像被放到了聚光燈下,滿臉通紅地從樹上跳下來,垂下兩手,不敢再抬頭看,心臟已經是砰砰亂跳了。
有的師姐幸災樂禍地小聲議論著,相識的師兄們卻擔憂地望望秋水,再望望那個青年——他們也不知道這個青年是誰,但是能讓這麼多宗內高官陪著參觀的,肯定是個大人物。不過,呃,貌似宗主的公子不是這個長相啊,而且平時也沒聽說過長老們有誰家的公子是這個長相的,難道……是私生子?
就在大家都交頭接耳的時候,那個青年突然大步向秋水走來,頓時全場一片寂靜。
秋水當時正低著頭,緊張的要死要活的,猛然又想到,若是自己總低著頭,又怎麼能看到那個人呢?這裡又這麼多的師姐,相貌好、身材好、性情好又多才多藝的師姐多的是,我若是再不抬頭,那個人又怎麼會注意到我呢?
這樣想著,於是,一心想要調到特大號金龜婿的秋水,就抬起了頭,結果頭剛抬到一半兒,就瞟見那個青年大步向她走來,秋水頓時又緊張個半死,垂下頭,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似的,一聲不敢吭地垂手肅立。
“我叫童虎,你叫什麼名字?”那個青年笑眯眯地問道,眼神在秋水的身上上下左右掃描的時候,有著說不出的曖昧和淫。。蕩,只是他剛好背對著眾人,秋水又低著頭,所以沒人看到王少川這貨眼下的猥瑣表情。
“我……童大人您好,奴的名字叫秋水。”秋水細聲細氣地答道。
她牢牢記得,剛才這個青年說了,站在樹杈上是很不淑女的所為,所以嘛,現在秋水下意識地要求自己淑女一些。雖然她也不太曉得淑女的具體儀態要求,不過言談舉止優雅一些,她還是可以做到的,這是天賦嘛。
“秋水?唔,好名字!”王少川先是讚歎了一句,然後問道:“晚上可以邀請你共進晚餐嗎,秋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