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過一個腹中草莽的廢物而已。
而寧國府那邊,那位敬老爺一直在城外煉丹。
賈珍已經中風病倒。
賈蓉又如此?
諾大的一個公府……還是百年公府,好處肯定不少,讓自己碰到了,自然不能放過。
“就是松竹館內的清倌人,蓉大爺也可帶走!”
“我說的。”
“這點事……兄弟我還是說話算話的。”
“前提,十六萬兩銀子還上。”
“蓉大爺,您說呢?”
絡腮鬍男子再道,滿臉的誠摯。
“十六萬兩銀子!”
“我……,我若是可以還上,早就還上了。”
“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就算我以後不能承襲爵位,那也是寧國府的人,別太過分!”
賈蓉恨意綿綿。
明知道自己沒有銀子,還讓自己還銀子?
“哈哈,蓉大爺消消氣,消消氣。”
“寧國府好歹百年世家,蓉大爺如今不能當家,自然是沒有銀子。”
“要說寧國府沒有銀子,斷然不能夠的。”
“您說呢?”
絡腮鬍男子近前一步,徐緩寬慰著。
“……”
賈薔在側,墨眉已然挑起。
這人居心不良,話語多有深意。
讓蓉哥兒拿出十六萬兩銀子?
絕不可能。
寧國府?
這人何意?
“……”
賈蓉沉默。
“和蓉大爺相交這麼久,府上的事情大體也知道一些。”
“先前府上當家的是珍大爺,珍大爺是蓉大爺的父親,而珍大爺因病一直在床上躺著。”
“據我所知,珍大爺的病想要徹底痊癒很難很難了。”
“向來子承父業,父親的一切自然是留給兒子的。”
“蓉大爺以為呢?”
絡腮鬍男子繼續說著,寧國府的事情打聽起來不算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十六萬兩銀子!
寧國府拾掇拾掇……還是有的。
怎麼說也是百年公府不是!
……
……
“蓉哥兒,那人居心不良,欺人太甚!”
一炷香之後。
賈蓉、賈薔二人從松竹館離去,神容面上皆不好看。
回頭掃了一眼松竹館,賈薔眉目仍未舒緩,那人就是一個笑面虎,所言所語都是陷阱。
就是想要銀子!
還主動為蓉哥兒出主意!
“我……,我也知道。”
“可……,眼下又有什麼辦法。”
“金沙賭坊的實力很強,後面還有金沙幫,而金沙幫和京城許多尊貴的人都有交集。”
“連宣平侯……人家都不在乎。”
“我……我又能如何!”
賈蓉垂頭喪氣。
就算知道那人不懷好意,自己又能夠做些什麼?
“蓉哥兒,難道你真的準備給他們十六萬兩銀子!”
“照我說……咱們找璉二叔商量商量,咱們的世交故友那麼多,區區金沙賭坊算得了什麼。”
“就是金沙幫又算什麼!”
“咱們的世交還有北靜王爺等人,那些人猖狂什麼?”
“蓉哥兒,依我看,就不用怕他們。”
“什麼東西!”
“十六萬兩!”
“定然是為蓉哥兒你做的局!”
“還有平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