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凱楓沒有過多糾結這個問題,只是轉移了問題
“你頭上那朵花好漂亮啊,是什麼花呢?”
少女表現的很興奮,指著頭頂那朵兩個花瓣部分重疊相互對稱如同一隻飛舞的白色蝴蝶的美麗花朵,事無鉅細的說道
:“這個叫蝴蝶蘭,據說有著九種不同的色彩,不同色彩的蝴蝶蘭象徵著不同的寓意,以及別樣的美好,比如我這個白色的蝴蝶蘭,就是預意著我將會遇到純潔的愛,雖然只是一個傳說,但我還是希望可以變為真的,並且希望那一天早日到來”
望著少女天真的笑容,張凱楓安靜的盯著少女潔白的臉龐,沒有任何言語,只是默默的看著,一時間少女被盯著有些不自在,想出言阻止,卻又怎麼都開不了口,不知不覺間臉上就出現了紅暈
一直默不作聲的高冷女子,將那位天真少女拉到她的身後,散發冰冷氣息的眸子盯著張凱楓渙散的目光,心中一時無語
“為什麼這傢伙看什麼都能走神發呆,走了,陌陌,天不早了,我們快回去修煉吧,明日就是大比了”
高冷女子的話為張凱楓敲響了警鐘,倒不是因為明日就是大比了那句話,而是因為天不早了
“嗯,現在幾點了?該去吃晚飯了嗎?”
兩個小娃娃都被巨大的動靜吵醒,舒展了一下身體,這才跟著張凱楓回到食堂,吃完晚飯之後,張凱楓將兩個娃娃送到琴月長老身邊,而自己卻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按他的話來說,是去遛彎消食了
“小賤人,可以呀,馬上要比賽了,你居然還能找到長老,提前預支丹藥,想不到你這麼脆弱的身子,還有這種作用”
尖銳刻薄的聲音夾雜著清脆的巴掌聲在一處深港中不斷迴響著,瘦弱女孩無力的跪在地上,任憑罪惡的手掌在自己的臉上,一次又一次的落下,殷紅的血跡已從嘴角流下
圍在她身旁的人,卻沒有想要停手的樣子,張凱楓看了一下眾人,打人的女子面容尚可,若是平常看到絕不會聯想到她會如此兇狠的欺壓他人,猙獰的笑容使她的面孔變得扭曲,背對著月光,如同惡鬼般猙獰恐怖
“唉,這世間有它執行的規則,我不應該過分插手,或許這就是她的命運吧”
張凱楓說完之後便準備轉身離開,突然聽到那女子又說道
“把這小賤人衣服給我扒了,你們按住了,讓我來扒,讓大家看看她和她母親都是一個樣子,都是下賤胚子,呸”
張凱楓默默的回頭,心中叨叨著:“正所謂存在即合理,想必我出現在這裡,也一定是它的安排吧,既然如此,我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在那女孩兒深陷絕望的時候,突然明亮的月光消失了,彷彿有一團黑色的煙霧將她們籠罩,那打人女子臉上不再是得意與猙獰的笑容,被驚慌失措所取代
“什麼情況,這是黑暗屬性術法,難道是顧若飛師兄,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個賤丫頭可以有如此福運,她只不過是一房庶女,為什麼不是我,我哪一點比她差!!!”
那女子崩潰的大喊大叫,但是她身邊的丫鬟隨從卻不敢想那麼多,一個站在女子身旁的人,拽著女子就往巷子外邊跑去
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要去幫助那個女孩兒,很快被黑霧籠罩的巷子裡的寂靜無聲,女孩默默的用破碎的衣服擋住私密部分,不斷的像巷子中倒退,身體團成一團,雙手緊緊抱住彎曲的雙腿,想要將自己徹底隱藏在黑暗之中
“你,想要復仇嗎?”
女孩抬起頭,看了看伸手不見五指的附近,似乎在找那道深邃,空洞卻又充滿誘惑力聲音的源頭
“你,仇恨這個世界嗎?”
女孩眼中的麻木,沒有一絲波瀾,依然平靜如水,但拿著衣服的手上青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