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真的身體順著李三狂拔刀的方向倒下,在倒地時後者手起刀落,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將他的人頭割了下來。
李三狂走了幾步將另外兩個護法的腦袋檢了起來,三個面目猙獰的腦袋拿在李三狂的手中,如同拿著三顆白菜。
然後他將這些性命比白菜還便宜的腦袋丟入到一個麻袋中,大步踏出了這片神聖潔白的雪山。在離開時李三狂回頭撇了這座雪山一眼,心中默唸了一聲:“多謝雪山的庇佑!”
看了看手錶,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也就是說他藉助雪山的環境在二十分鐘內解決了龍天四手下的三大護法,但這似乎只是這場較量的開始,三大護法似乎也只是這場戰局的開端。
“滴滴滴————”
是刺客組傳來的訊息,經過二十多分鐘的努力,已經完全控制了陳正山的家人,李三狂掛了電話,攔了一輛計程車,迅的朝向鐵山母親家趕去,因為萬敵現在是以一己之力在對抗兩千多小弟的圍攻。
李三狂心急如火,一邊不停的崔湊司機開的快些,大家都知道東北人性子直,見這個客人催的這麼急忙,於是火氣,罵道:“你找死啊,要那麼快趕去報喪啊,你——”
李三狂橫著眼看著這個計程車車司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司機居然比自己火氣還要大,也不想同他解釋什麼,拔出槍對準他的腦袋吼道:“給老子開快點,不然我打爆你的頭?”
一個小小計程車車司機見到這幅場面,不說嚇得尿褲子,但至少是要打個哆嗦,然而這個司機顯然沒有這些現象,邊開車邊嘿嘿笑著說道:“小弟——都這麼大年紀呢?還玩玩具槍啊,”
隨即搖了搖頭,嘆息道:“這年頭,這麼大的青年也不懂事,還拿著玩具槍玩——”
這回換李三狂傻眼了,多少黑道老大見到自己怒後,都是膽戰心驚,這個司機到好,不但不害怕,還居然把自己說成是不懂事的小孩,這要是傳到道上去不被同道中人笑掉大牙才怪呢!
他扣動扳機,想要打上一槍,給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東北老一點見識,但當他開啟手槍上的保險時,他選擇了放棄,因為他看見這位司機大叔正在吹著口哨,不時還回頭衝自己笑了一下、
對於這樣的淳樸良民,一向作惡多端的李三狂還是無從下手,他收起槍衝司機說道:“大叔,我家起火了,可能會死人的。你開快些行不?”
“不行——像你這樣喜歡撒謊的小孩我見多了?”
沒辦法,對待這樣的人殺不能殺,求不能求,那就恐嚇他吧!李三狂扳著臉,眼神中流露出讓所有黑道中人都聞之膽寒的邪笑,對司機說道:“大叔,別給臉不要臉啊,我可是黑社會啊,當心我真的砰了你?”
“嘿嘿——”司機又是衝他一笑,同時轉過另一邊臉,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啊——的確是給臉不要臉,你看看,我這麼多麻子,還需要臉嗎?所有人都叫我王麻子,嘿嘿——”
李三狂不說話了,對於這樣的人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但救人如救火,怎麼辦?但最終還是讓他想出了一個辦法。
突然間李三狂手中拿出十張紅色的貌似鈔票的那種紙張,往司機眼前晃了晃,說道:“開快點。”
司機的眼珠瞪得大大的,望著那些紅紅的紙張嘴角忍不住流出了清水,他喉嚨動了動,吞了一口唾液,結結巴巴的說道:“錢——錢——錢艾!我的媽媽呀!這麼多錢,我要跑好幾天車了?”
李三狂又拿出一沓放在一起,晃了晃說道:“開快點,這些錢就是你的。”
司機看了半天,終於不再結巴了,但他說了一句讓李三狂想死的話:“娃娃——這錢,是假的吧?”
“葷”李三狂忍了忍,面對這樣的老實人,他無奈了妥協了,對司機嘲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