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瞪著李三狂的眼睛變得血紅,他充滿殺氣的吼道;‘不為別的就應為我不爽你,我就是要一步一步的慢慢的玩死你。想要我放了你兄弟,除非你在我面前在斷一根手指頭,你不是喜歡為了兄弟可以弄斷手指的嗎。’
李三狂見他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冷冷道;‘——你威脅我。’
‘是又怎麼樣——東亞病夫。支那豬,中國黑道一群窩囊廢,哈哈、、、、’說完出一陣喪心病狂的大笑。
李三狂看了看黑痣,後者被他那邪惡的眼神照了幾眼,心中一驚,雖然與李三狂接觸不是很久,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一但李三狂想要辦的事,沒有幾個人能阻攔得了的。於是雙手一攤,聳了聳肩,做出了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慢騰騰的走到了一旁,這正是李三狂所要的結果,這是在黑痣的地盤上,只要他不出手,那任憑松田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懼。
松田看見黑痣竟然撒手不管這件事,於是著急的喊道;‘黑痣先生,你忘了義父和你的交易。’
黑痣打了個頓,沒理會他的話,便走進了浪,李三狂從松田的嘴中聽見古樸和黑痣有什麼看交易,當即疑心大起,問道;‘義父和黑痣有什麼交易,說——或許我可以繞你不死。’
松田雖然失去了黑痣的幫助,但是他手上有李三狂手下兄弟作為人質,心下大寬,他知道李三狂不會不顧自己兄弟的死活,於是緊緊抓住那名小弟,再次向他出嚴厲的恐嚇;‘放下槍——放下槍,我***叫你放下槍。’一連說了三四句放下槍,但看著李三狂並沒有放下槍的意圖,聲音也隨著自己內心的恐懼逐漸增大。
李三狂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他的恐慌,於是故意的衝他邪邪一笑,松田見到他的這種邪笑後,心中的恐懼陡然增加,黑道中人沒有誰不知道李三狂的那種邪笑只對即將要死的人才會出,而且這種邪笑出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生還者。於是他更加變本加厲的吼道;‘李三狂,我叫你放下槍。’
突然被他抓住的那名小弟掙扎了幾下,大聲喊出;‘大哥,別忘了為我報仇。’然後主動搬動頂著自己的那把槍,隨著‘砰’的一聲槍響,那名小弟隨著這刺耳的槍聲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與此同時,從李三狂的槍中也飛出一子彈,那枚子彈正打中松田的腦袋。於是頃刻間,兩位黑道殺手死於無情的槍口下。
李三狂走過去,看著還在流著血液的小弟,脫下了外套,蓋在了他的身上,繼而轉身看了看歪在一旁的松田,見他竟然還沒有閉上眼睛,那瞪大的眼睛似乎是死不瞑目的預兆,李三狂伸過手在他臉上搓了一把,將他的眼睛搓閉上了,嘆了口氣喃喃道;‘為什麼不能與我和平共處了,其實我真的不想殺你,只是我的兄弟因為你而死,所以我又不得不殺掉你。’
剛剛還囂張的兩個大活人,轉眼就這樣死掉了,突然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黑道竟然是如此悲涼。
繼而站起身,朝自己的其他兄弟做了幾個分散的手勢,然後將槍放在了背後,朝浪的大廳走去。
今日的浪雖然同樣的人山人海,但相比以前而言少了一些漏*點,增加了許多的殺氣。李三狂剛走到門邊。便感受到了這種濃濃的殺氣,他將手槍上了堂,停頓了片刻,推門而入,就在門被推開的那一剎那間,一寒氣席面而來。
‘好快的刀’
李三狂暗暗驚歎,就在那把開山刀正要砍中自己的腦袋時,他將剛開啟的門又使勁的關上,握著開山刀的手回縮不及時,被他關上的門狠狠的卡在了門縫裡,李三狂順勢拔出皮鞋裡的龍頭匕,輕輕一帶,那把開山刀連同握著刀柄的手都被他那鋒利的匕給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