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興奮:“……難怪,難怪你的丫頭再三問是不是守孝就不能參加選秀……原來如此…肯定是你怕皇后撤了你選秀的資格……你著急了…先下手為強是不是!”雖然趙如妙的話顛三倒四,但是現場的夫人姑娘卻都聽明白了,長公主看了一眼趙如意。
如意哭了一陣才抬頭:“妹妹的意思……是我在藥裡下毒,是不是?”趙如妙哼了一聲,顯然是認定了這話,蔣子容和萬信昭就露出了疑惑來,如意道:“可是……妹妹,這藥……”她故意頓住,趙如妙見她狡辯,知道她是個口舌厲害的,忙要說話,薛氏就道:“胡說八道,那藥是葛姨娘守著熬的,端上去的……你姐姐哪裡能動什麼手腳!”薛氏反做起了好人來。趙如妙剛要說話,只見趙紹榮和趙如謹都面色沉痛的進來,趙紹榮給長公主見了禮,父子兩帶著徐望成進去瞧老太太了。
“葛姨娘!那藥可是你熬的!你端的!是不是因著要伺候老太太,你心有怨尤?”薛氏問跟著趙紹榮進來的解棋,眼裡淬著毒,這個小妖精,就說剛才怎的不見她!原是找趙紹榮去了!
“太太!婢子冤枉!”解棋忙跪下道:“這藥……是婢子熬的、婢子端的不假……可是,在院子裡碰到過……”她猶豫了一陣,看了一眼趙如意,咬咬牙:“碰到過玉環,她還和婢子說了好一會兒話……”
因著徐大夫在細細的檢視“暴斃”的老夫人,薛氏只得在廳裡陪著夫人們順便“審案”。
“母親,就是趙如意……趙如意前段時間禁足,就怨恨老太太,還把老太太氣昏了過去…如今母親把她的醜事告訴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隨時會取消她的選秀資格,她才著急下手,想著守孝就不選秀的,皇后娘娘也不會多說什麼!”趙如妙第一次如此條分縷析起來,李元駒送給趙如妙海棠花的事兒讓她耿耿於懷,為此還捱了一巴掌!
柴媽媽也哭道:“大姑娘,不想您居然存了這樣的心思,若老奴知道,當日定然死死攔住侯爺,不讓他禁你的足。”
主僕兩人一唱一和,頗有默契!
長公主看不下去了,剛要說話,就被蔣子容拉住了,在她耳邊嘀咕,長公主也奇怪的看了一眼趙如妙,沒吭聲。
“去,把玉環叫來,給我打,打到說實話!”薛氏聽著解棋和趙如妙的話,也懶怠敷衍。
如意忙叩頭:“太太…上次被禁足本就是‘誤會’,太太如今又要‘誤會’女兒一次麼……”她眼裡含著淚,轉頭對長公主磕頭道:“殿下,還請容小女為自己辯白辯白。”長公主因著聽了蔣子容的話,心裡已有些瞭然這趙家的水深著呢。
“上次被禁足就是因為哥哥送了兩盆海棠花來,沒有給太太和妹妹…太太和妹妹就說我是私相授受…”如意說到這裡哭了出來,趙如妙瞪大眼面紅耳赤:“你胡說,才不是這樣,明明是你自己……”
“妙兒!”鄭氏看不下去了,沒看到長公主的面色都變了幾遍了!這薛氏母女還這般沒眼色?
“舅媽!連你也要幫著一個外人不成?”當初鄭氏隔開薛姒茵和趙如妙,趙如妙心裡可存著氣。
“外人…呵呵,原來,妹妹一直是這麼看我的?太太,你也是這麼看我的麼?”如意越發傷心,整個人都顯得很單薄。
蘇氏也忙打圓場:“小孩子口快也是有的…都是一家子骨肉,就是你們太太有所誤會也是過去的事兒了,大姑娘也不該再記掛在心裡才是…一家人怎麼有隔夜仇?”這還是認定了如意下毒的說法的,萬信昭冷冷的看了一眼她,沒說話。
薛氏再也坐不住:”意丫頭,上次誤會一場,卻不想你就記在心上了,我這管家太太,發現後院莫名多了兩盆子來路不明的海棠,還是給深閨姑娘的,我問你也是本分……這下禁足命令的是侯爺…和老太太有什麼相干?況且,若是皇后娘娘撤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