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之後,死者靈魂才遠去。
金氏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子嗣!這真是一個現成的由頭!
若是他們也跟著分出去……可是鄭元馭如今是西府唯一的希望了,羅氏可不會指望鄭元驃和鄭葳!
想到這兒,金氏說起彭氏來:“也是小心太過了,說驃兒八字輕,壓不住正經的排行,讓侯爺給改做庶子用的草頭字來。”
彭氏還真是乖覺得很。
“侯爺答應了?”如意問道。
苗氏接著道:“哪兒能呢,大哥說如今驊兒是廢人了,就指望馭兒和驃兒兩兄弟振興了鄭家。”
“太太也在旁道,八字輕,想法子轉轉就是了。”
賀蘭在旁,沒人搭理。
…………
縣衙今天很是熱鬧,路人奔走相告:“說說惡奴放火燒主人家屋子!”
“好好兒放火幹什麼!難道是為了烤火不成!”這是個促狹的。
“誰知道,快去看看,如今都擠滿了人呢!”
“誰家的奴才!”
“侯府的。”
滎陽的侯府,只有一家,滎陽侯,鄭善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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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顛倒黑白
焦隆兒穿的倒是厚厚實實的,跪在堂下,兩邊衙役“威武”聲起,他就嚇得尿了褲子。
陪著他跪著的,還有侯府的管事馬尚周。
“大膽焦隆兒,居然敢半夜縱火燒侯府的屋子,說,你居心何在!”彭遠田也不廢話,一拍驚堂木,開門見山。
焦隆兒抖索著,語不成句:“……小的……小的……小的冤枉!小的並未燒侯府的屋子……燒的是住下人的宅子。”
他實在心頭沒底,明鏡高懸的匾額跟隨時要掉下來砸死他一般,匾額上的祥雲紋都化身為了牛頭馬面的模樣,他實在忍不住想逃跑。
“大人!下人的宅子也是侯府建的,自然也算侯府的屋子。”馬管事反駁。
“這話說的極是,說!你為何要去燒侯府的屋子!”彭遠田依舊這般問。
“小的和任二旺一家有私怨,這才想著去燒了他家屋子。”焦隆兒大著膽子說起了瞎話。
“有何私怨?”
“小的在任二旺女婿開的當鋪裡頭當了東西,如今拿不回來了!”
“當的什麼東西!”
“是……是……”他一時答不上來。
“啪!”彭遠田再次拍起了驚堂木,焦隆兒嚇得一縮,忙弓著身子:“是一個玉墜子。”
“那你何時去當的,當了多少?”彭遠田又問。
“是今年二月,當了二十兩。”他心一橫。
彭遠田讓師爺翻找了一本賬冊,師爺搖搖頭,彭遠田再次拍起驚堂木:“大膽焦隆兒,滿口胡話,萬年當鋪的賬本上。二月里根本沒收過玉鐲子!”
“是三月!三月!小的記差了!”焦隆兒忙狡辯。
師爺再次搖搖頭。
“來啊,先打二十板子,讓他不說實話!”
如狼似虎的衙役過來。壓著他的伸出板子按住他,打板子的也兩邊站了。巴掌寬的紅漆木板子,打板子可不是鄭家當初打鄭元驊那樣,還能放水的!可是實打實衙役!
焦隆兒嚇得哭了,連連求饒:“大人明鑑!小的沒說謊,小的……小的是私下給任二旺的,他許是忘了寫上去!”
彭遠田可沒心思聽他狡辯,依舊勒令開打,還是“著實打!”。直打的焦隆兒哭爹喊娘。
才打了十板子,焦隆兒都受不住了,哇哇大叫著:“小的招了,小的什麼都招!”
鄭元駒是和馬管事打了招呼的,馬管事忙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