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鄭元駒從深問到淺。
陳構皺眉:“還有什麼陰私不成?”
鄭元駒拱手:“陳大人且細細問了二叔,我還有些雜事。”
說完留了兩人在屋子裡。自個兒回了臨江苑。
就看到如意正笑著和幾個小丫頭翻繩子,一向不愛到前頭來的三個小丫頭都帶著喜氣。
見了鄭元駒,如意忙指著門口的兩個小廝:“瞧見沒,咱們新來的‘門童’,冬興、冬旺。”
鄭元駒這才發現有兩個面生的小子,他進來就只看到如意喜氣洋洋的笑臉了。
兩人忙上來見禮。
“既然到了臨江苑,好生做事。”鄭元駒對府裡下人不甚關心,但是想到如意要的人,道:“下午我去滎陽鏢局瞧瞧郭娘子回來沒有。”
“這早晚?”
“過年鏢局生意好,也就這幾天能看到他們。郭娘子是郭鏢頭的遺孀,我一直想給你找個會些武術的婢女。原來想找女兵,可是在開封瞧了瞧,沒有合適的,數來數去還是她好。”鄭元駒細細解釋了。
金盞又酸又醋,忙把頭低了。
如意則笑道:“真是……我也是隨口一說的,多謝世子爺想著!”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要問你要個人。”鄭元駒突然一本正經。
如意以為是要玉環來著,就讓金盞帶著丫頭們下去,這才對他道:“怎麼著也要年後……到時候在府裡辦……屋子可備好了?總要小丫頭俯視著,她如今這樣……”
鄭元駒神色古怪:“夫人這是要給為夫納妾呢?”
“不是一修求取玉環麼?”如意納悶。
鄭元駒撐不住笑了:“那是你得求我要人吧!我是看知畫的相公,柴興是個機靈的,想帶在身邊,幫著做賬房。”
“賬房不是鄒先生麼?”鄒無涯出來愛浪跡天涯,還打的一手好算盤。
“是呀,過了年,他就要去蒙古接人了。”
“是接太太?”不是已經派了人出去麼?
“是也不是。能接到太太就接,接不到就去蒙古瞧瞧。”鄭元駒沒有過多闡述,如意卻明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點頭:“既然世子爺需要,他去跟著你就是了。呀!兩個興兒!可重名兒了,知畫也不提醒我。”
她說的是冬興和柴興。
……
金盞有些氣急敗壞:“世子爺都想著他、念著她!”
賀蘭在燈盞下細細縫合了衣裳:“如今沒有人,不想著她,念著她?難道想著姑娘、念著姑娘?”
金盞拖過她手裡的衣裳:“世子爺又不穿,你做來做什麼!”賀蘭在做的,赫然是如意做的那件衣裳。
“穿不穿的又如何?我自做我的。”她把領口的祥雲紋也繡上。
“世子爺讓革你三月月錢,奶奶都沒有照著做。”金盞聲音有些幾不可查的失望,她挺樂意瞧著賀蘭受處罰的。
對如意的“善舉”,兩人可都不會心存感激,賀蘭道:“你就去問清楚,問世子爺、問奶奶……我是個無足輕重的,但是少不得也能膈應膈應人。”
……
大年三十的早上,如意特意起了一個早,剛聽了婆子們來回事,羅氏就步履匆匆的進來。
一進來就顧不得體面,拉著如意的領口:“如今你樂意了,全滎陽都知道你大哥是個混賬,奸死了小廝,打了嬸子……”
“羅夫人……”如意不妨,被她拖了個趔趄,及春娘忙上來要把她拉開。
羅氏卻不放:“我在兩府這麼些年,壞事不敢做一件、壞話不敢說一句!駒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