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元駒第二早就起身去了軍營,找著趙如謹就一番說道:“……這個,慎言賢弟,實在不好意思……為兄我,好心辦了壞事兒…因慎言你上次喝醉了哭的傷心,說是寒了令妹的心,我就想著替你描補描補…讓人給令妹送了幾株秋海棠去…哪想令堂和令祖規矩如此森嚴,只以為令妹和外男私相授受…這不,都被禁足了,聽說是……唉……”
趙如謹也顧不得他怎麼就對趙家的事兒這麼瞭解,急的起身就往外走,李元駒拉住他:“你這一去怕也說不清楚,小王陪賢弟同去吧。”趙如謹感激不盡,兩人兩騎策馬而回。
柴媽媽正對著楊柳那張“胖”得跟發糕一樣的臉束手無策,楊柳只能仰面躺著,哭都哭不出來,大夫來看了看,也都搖頭,道是那藥膏本是沒問題的,只是本就以毒攻毒,用來擦風溼骨病的,哪裡能用來擦臉,如今藥膏裡的毒入了面板裡,只有內服些解毒消腫的,慢慢看紅腫散不散去。柴媽媽越想越氣,把秋喜叫來就是兩個大耳瓜子,直打的秋喜面紅耳赤。
“好你個小娼婦,我原本以為你是好的,卻不想心內藏奸了!”原本是要留在崇熙堂的,柴媽媽卻叫人把她“送”了回去。
秋喜坐在院子裡哭得委屈,她和芍藥家本就挨著的,越想越氣,就去芍藥家裡找芍藥。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明知道那藥有問題……”秋喜看見芍藥就衝上去廝打,芍藥娘哪裡肯看著芍藥受欺辱,幫著拉偏架,母女兩合力把秋喜甩來,直摔得她一個趔趄,站不穩跌坐在地上。
秋喜索性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嘴裡罵著芍藥,芍藥道:“好講理的東西,那藥明明是你搶去的,巴巴兒拿去賣好,和我有什麼相干?你害的咱們院裡的人都被關了起來,你最好求菩薩保佑,千萬別把大姑娘他們放出來了,否則你看誰能饒了你!”
秋喜漸漸氣弱,辯白:“哪裡怪我,姑娘自己不檢點…還不許人說了!”芍藥聽了這話,哪裡忍得住,一個上前就是一腳,直踹得秋喜跪都跪不住,芍藥就著她的領口把她抓扯起來,道:“小賤人,大姑娘哪裡不檢點了?你說!是跟你姐姐一樣,自己上趕著找男人,還是跟你娘一樣,這街上的男人都睡便了!別指望咱們不知道你們一家子娼婦想得是什麼,就是想討好了柴媽媽,她家專收你們這樣的賤貨,指望著有人瞎了眼,把你也撿了去!”
芍藥這些都是聽后街的婆子媳婦們講的,這會兒說出來,秋喜氣的要撕她的臉,芍藥娘忙來拉住了:“秋喜,你這青天白日的到我家來鬼哭…這給我家可添了不少晦氣!這還動手了……”
兩個小丫頭這般大的動靜,左右的早驚動了,就有那促狹的媳婦道:“就是,秋喜,你快回去看著你那老孃,免得把你們姐妹的嫁妝都拐走了貼補野漢子!”四周的人鬨堂大笑,秋喜又氣又臊,恨恨的看了芍藥一眼,跑回去了。
如意被禁足的第二天下午,就又有人送來六盆秋海棠,指明瞭是給三個女主子一人兩盆的,門房的婆子死纏著問是哪家的,領頭的管事僕婦為難道:“咱們是寧王府上的,主子爺不讓說呢。”
門房的婆子以為得了了不得的訊息,忙屁顛屁顛的叫人幫著看門,自己去了崇熙堂,柴媽媽正在守著楊柳,崇熙堂裡解棋招了她進來問話,聽了她說的,忙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