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恬兒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手輕輕的揭開口罩的衣角,嘴裡道:“真的只看一眼?”
柳天龍一遍答應一遍湊夠去,之間露出的嬰兒拳頭那麼大塊的臉上,滿是紅腫的小疙瘩,就看到這一小片都覺得十分滲人,何況整張臉。
柳天龍下意識的就扭開頭。
李恬兒見狀心裡暗恨,但嘴裡卻哭道:“我就說不讓你看,你非要看,我就知道你會嫌棄。你走,你出去,我再也不要見你了!”
一邊哭著一邊將柳天龍撕打著往門外推。
柳天龍又是賭咒又是發誓的,但李恬兒就是哭鬧著趕人,對於自己的女人偶爾的撒嬌耍混,柳天龍一直都抱著是增加情趣的心情去享受,所以對於李恬兒的撒潑他也不惱。最後只能說著好話配合的被趕出李恬兒的房間。
待他一走。李恬兒就手腳痠軟的癱倒在地。今天這一劫總算的應付過去了。
就盼著細川護能快遞找到到跟那個人關係匪淺的女子。
現如今也只能指望她了。
天兆門已經封山。連歐陽家李家的人親自到訪都不見,何況她呢?
再說她也走不開,柳天龍現在已經漸漸離不開她了。
如果他找自己的時候找不到,還不知道要多生多少事端,所以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忍著。
李恬兒沮喪的倒在床上,想起那張似笑非笑的俊美臉龐,不由的又愛又恨……
柳天龍被李恬兒趕出房間以後,回到書房琢磨著負責堅監視李恬兒的手下的彙報。
因為李恬兒怎麼說也是玄級中期的高手。監視的人也不敢靠的太近,只是遠遠的看她去了那片老舊的小區。
現在他已經派人去差了,看李恬兒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他就不信那種破地方有什麼名醫能治療李恬兒的臉。
他心裡到底還是對那夜出現的神秘男子介懷,他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雖只遠遠的一眼就覺得一股威嚴撲面而來。
那男人絕對不簡單,但如何也想不起古武界有這麼號人物。
關鍵是李恬兒似乎跟他關係匪淺。
柳天龍拿著手裡的菸斗磕磕桌子,但卻沒有抽,因為他無意中聽到有人說抽菸斗的都是 老爺爺輩,當時就不高興了,後來乾脆戒了。
但還是改不了思考時含著的習慣。
他想了沒一會。渾身就開始燥熱起來,一股控制不住的欲。望就升起來,隨著這股無法控制的欲,望的升,伴隨著濃濃的煩躁,一股很不得將全世界都毀滅的暴戾之氣。
一怒之下將書房砸的稀爛。
終於察覺的柳天龍連忙顫抖著拿出早畫好的清心符,一連用了好幾張,才將那股躁動壓下。
等神智清醒一些,他看著滿屋子的狼藉,不由頹然坐下。
不由想起之前李艾兒含著眼淚奉勸的那些話。
他真的自己不能在自欺欺人下去了。
聖教嗎?
柳天龍皺著眉頭想了想,能讓那多人信服總歸有兩把刷子的。
他也曾聽李艾兒背誦過聖教傳授的清心訣,確實不像那些哄騙無知愚民的邪教的淺薄教義,跟他修煉的符咒一般隱藏著一些天地至理。
想到這裡柳天龍便站了起來,將身上的衣服拉展開,又恢復一派斯文的模樣,才叫來管家將安排人將書房收拾了,然後去敲李艾兒的房門。
但敲了半天卻沒有人應,叫來傭人一問,卻說李艾兒今天早早的就出門了。
柳天龍不由詫異,自從李艾兒回來以後,她就特別的愛粘著自己,請移步出門,就算要出去也會給自己說一聲,今天怎麼就突然變了?
柳天龍頓時又是一陣心煩意亂,心裡那股火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