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布省長您批評我吧,是我批評了橫空公安局的負責人包毅同志幾句,他不顧橫空集團大事,自個兒帶人馬全撤走了。這也是典型的無組織無紀律的表現。
不管我怎麼批評他,作為橫空集團領導,我批評他幾句都不行。
你自己要發脾氣自個兒可以生悶氣,但你不能耍小性子,把人馬全給撤走了。
是誰給他的權力把人馬全撤走。這橫空公安局是省廳決定的大事,要撤走的話不但要經得省廳同意,還要經得我們橫空集團領導層同意才行。
所以,這事,最大的責任人就是包毅同志。他不把人馬帶走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當然,我蓋紹中當時批評他時口氣是嚴厲了一些,有些言語是有點欠妥當。
但是,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耍小性子,現在造成這種大事發生,包毅同志要負全責的。”蓋紹中馬上出嘴,把責任往包毅身上招呼了過去。
“紹中同志,能不能把你當時批評包毅同志的原話重複一遍。孰是孰非讓布省長一聽就瞭然了。這責任到底該誰來付,也得有個理由是不是?不然,咱們這些當領導的就有以勢壓人的苗頭了。”葉凡說道,自然不會讓蓋紹中任意編排包毅的不是了。
“這個就沒必要了嘛。領導批評下屬是在辦公室批評的。這個。沒必要擱在臺面上來講,那豈不是再次打包毅同志的臉。
領導為什麼會批評下屬,肯定是下屬做了錯事是不是?這事都過去了,我不希望某些同志再重搬舊事,這樣子沒完沒了的何時是個頭。
咱們現在當務之急是追回502資料,當然,某些同志該付的責任一定要付。不然,就會出現第二個包毅,第三個包毅。
這種事,絕不能再發生了。”蓋紹中這嘴皮子倒還真是溜得很。
“呵呵呵,只要心底無私,怕什麼擱檯面不檯面。這事不講出來。怎麼能判定誰對誰錯。
本來,包毅同志帶人走時我知道了馬上打了電話詢問的。包毅同志當時很氣憤,說是紹中同志在辦公室當面罵他,叫他帶人滾蛋,而且是連叫了幾次滾蛋去。
包毅同志還講,當時娘子軍們要鬧事,把帶頭的鐵菊花等人帶回公安局,這是公安局應乾的事兒。是合理合法的。
紹中同志不但是胡亂批評不說。而且居然要趕他們走。我勸過包毅同志,可是包毅同志心傷透了。既然橫空集團要趕他走了,他再賴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
因為蓋書記是橫空集團黨委書記嘛。而包毅同志走後不久就發生了娘子軍們再次衝擊我跟紹中同志辦公室的事。
我當時手還被她們抓傷了。而我馬上去勸了紹中同志的,要求他勸勸包毅同志,把人馬帶回來。
可是紹中同志反倒說是走就走,而且勒令我馬上著手組建橫空集團保衛部門。
擱著現成的公安局不用反倒要勞心花錢組建什麼保衛部門,這保衛部門能跟公安局相對比了。
這事是不可能的,我當場回絕了。布省長也講過,保安人員都沒槍,怎麼可能跟公安人員同等。”葉凡反駁道。
“這是包毅同志在亂扯蛋,我哪有那般講話。我只是一時急了叫他‘滾’。
並不是叫整個橫空公安局全滾蛋。這個,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我希望葉凡同志別妄加猜測。
講話,要拿出證據來的。”蓋紹中黑著個臉跟葉凡理論了起來。
“包毅同志講了,當時蓋書記的第二任秘書王小滿同志就在場,他聽得清清楚楚的。”葉凡講道。
“我的秘書當然在場,不過,他在外間會客室,並沒有進來。我們關著門講話,他不可能聽到什麼。”蓋紹中否認。
“那就把王秘書叫進來問問就清楚了。聽沒聽見當然不是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