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頭兒一向可是摳mén,這麼久了我可是沒蹭到你一餐飯。看來,有大餐吃了。”
“有啥辦法,這家難當。而且,我剛才的話你可是聽清楚沒有。是帶你去蹭飯,並不是我請客。”龔開河笑道。
“噢!”葉凡裝著愣神了一下,問道,“到誰家去蹭飯?”
“問這麼多幹啥,到了自知。”龔開河笑了笑前面帶路走了,葉老大隻好鬱悶的跟在後頭。
車子一直跟著龔老頭的車子開出了郊區。
“這老傢伙,蹭個飯搞得這麼神神叨叨的還跑郊外來,真不嫌麻煩。”葉凡沒好氣在心裡嘀咕了一句,鄙視了龔老頭一句。
吱嘎……
車子停在了一個很普通的院子前面,青磚青瓦的一個四合院子,兩層樓高。
不過,院子周遭都爬滿了葡萄藤。現在快五月份了,葡萄藤長勢喜人。不過,葡萄卻是沒有長出來。不過,院子裡搞得很樸素雅緻。在葡萄藤下給人一種另類的美感。
mén口站著四個一身黑sè衣服的年青人。葉凡從他們身上隱隱的感覺到了中園海保鏢的煞氣。
一見到龔開河,四人全都一個標準的軍禮。不過,嘴裡並沒有喊出聲音來,估計是怕打擾了什麼人似的。
這些反常現象令得葉凡暗暗吃驚,心說這院子莫不是某位高階幹部退休後居住的地方,光是這四個守mén的就不同非凡了。
穿過葡萄藤進到了房子裡面,發現大廳也很普通。跟普通的燕京四合院子格局差不多。
到樓上後輕輕的推開一扇木mén,發現裡面有個身影正坐在一張大號圓桌前背對著自己。
那人聽到響動轉過身來,葉凡頓時愣住了,而那人卻是一臉親和,呵呵笑道:“怎麼了葉凡同志,昨天剛分手今天就不認識了?”
“唐……唐主席,怎麼是您?”葉凡瞬間回過神來,口齒有些不清的說道。
“怎麼就不能是我?”唐浩東同志笑問道。
“這裡,好像太普通了。”葉凡說道。
“除去一身職務,咱們都是普通人。來,坐吧。”唐主席示意葉凡跟龔開河道。
不久,菜端上來了。
很普通的菜,全跟農家有關係。一碟土豆拌苦菜,紅燒東坡rou……
“呵呵,就這碗魚蛋葉凡同志估計是沒有吃過。來,嚐嚐。”唐浩東指著一碗看上去是剝皮後的鴿子蛋那樣的東東說道。
“來,葉凡同志,嚐嚐,味道肯定不錯。我以前吃過一回,差點吞了舌頭。”龔開河同志笑眯眯的伸手拿碗裡的大湯匙給葉凡舀了幾個。
葉凡也沒客氣,嚐了一個。發現味道的確不錯,滑而不膩,略酸又帶絲絲天然甜味兒。不由得問道:“應該不是魚的蛋做的吧?”
“呵呵,這是人家的秘密。咱們不能去揭人家的飯碗吧。”唐浩東淡淡的笑了笑不願意講。
“葉凡同志,王仁磅的傷勢怎麼樣了?”這時,龔開河話鋒很自然的就挪到了那邊了。
“外傷較多,內傷也有。不過,幸好他身體本質好。如果換作普通人,估計早殘了。這幫孫子,幸好中紀委的同志拿了他們。不然,我真想伸拳打爆他們的頭。”葉凡故意的爆了句粗話。
“嗯,對於某些知法犯法的同志,一定要嚴懲。”唐主席臉一收,嚴肅了起來。
“不過,葉凡同志,事都過去了。更何況,這事,王仁磅同志也有錯在先。如果沒他酒醉挑起這事就不會發生後邊的事了。該處理的一定會嚴肅處理,該敲打的也要敲打。只是這麼一來,我是有些擔心王老心裡難解氣啊!”龔開河嘆了口氣。
葉凡瞬間明白了,估計兩位同志擺了這農家宴來就是為了讓自己來當這個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