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不到,到時就報。海緯,以後麻煩了。”鐵托講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想想,以前那個叫顧則飛的副省長。是不是你暗中叫賀海緯去整的他。後來,材料還是賀海緯親自送到上面的,人馬也是他親自抓的。雖說後來我回來了,把一切攬過來了,但是,已經晚了。你們啊,有的時候辦事就是欠考慮。上頭的領導,哪個是愚笨之輩。我這掩耳盜鈴的法子,行不通”鐵托責備道。
葉凡瞬間就明白了,以前顧則飛為了同村一個遠房侄兒的事一直跟自己作對。後來自己叫賀海緯出馬查處了他。
當時為了不讓顧則飛脫身,所以,連費滿天那邊都沒彙報直接就抓了人。而後來雖說有說詞說是情況緊急不得已。
不過,這話只能騙騙三歲小孩子罷了,哪能騙過費滿天這隻老鳥。在雙規一個副省級幹部,沒有費滿天點頭,中紀委批准,根本是不符合程式的。
這些還不是關鍵問題。關鍵之處在於。顧則飛是費滿天的人。拿下了顧則飛,讓燕春來這個省長倒是威風了一把,而費滿天,自然失去一大臂膀不說,還讓燕春來佔了一回上風。自然,這筆賬被記在了賀海緯頭上。
“我知道了。”葉凡掛了電話,臉陰沉如果墨,想了想,一咬牙,又打了電話給費滿天。
“你還打電話來,還要講什麼?再這樣亂來的話,以後,你不用再給我打電話了。”費滿天火被點燃了,覺得這傢伙是一再的不懂事。以前沒處理他已經算是看在三哥費方成面子上。再三騷擾不敲打是不行了。
“我就想為賀海緯求到他該得的。我也只講一句話,您考慮一下。如果賀海緯這次上不去,十月份那場比試,我葉凡沒空參加。”葉凡說道。
裡頭傳來很清脆的一聲‘叭’聲,估計是茶杯被費滿天給砸在下了。不過,電話倒是沒掛掉。
“你威脅我是不是?”費滿天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我不想威脅任何人,我只是在為黨為國家,為人民推薦一位好同志。至少,他不貪一分錢,肯幹實事”葉凡態度堅決,這個時候,不堅決也晚了。反倒硬朗點,沒準兒還有點用。就是死,也得死個英雄。
“叭”
這次,電話是真給掛了,裡頭傳來嘟嘟聲,費滿天沒再講一句話,葉凡失望的放下了電話,跟車裡的老賀講道:“對不起了兄弟,我,無能為力了。”
“怎麼能這樣講話,這事,不成我也感謝你。本來就沒抱希望的事,以後再說了。”賀海緯反過來安慰葉凡道。
葉凡聲音有些沙啞,看了看賀海緯,拍了拍他肩膀,說道,“老賀,有我葉凡倔起的一天的。咱們離開南福,不在這裡混,看有些人怎麼的?”葉凡知道,這事,很嚴重。費滿天在,賀海緯永無出頭之日。沒準兒,什麼時候給塞到什麼旮旯去也難說。
“我聽老弟的,你指東,我決不往西”賀海緯說著,兩兄弟,四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叫盧偉出來喝酒喝酒”葉凡吼道。
“沒錯,喝酒,咱們喝二鍋頭。”賀海緯吼了一聲打起了電話。
葉凡剛回到海東的第二天,張一棟帶人把財政局長劉一標的案子調過去了。
在拿走材料時,張一棟到了市長辦公室。
“葉市長,咱們又見面了。”張一棟臉上居然掛著淺淺的笑容,說道。
“是啊,咱們有緣,又見面了。歡迎你到海東工作,咱們以後,就是同一個戰壕的同志了。”葉凡也是大度的伸出了一隻手,跟張一棟握在了一起。
“葉市長講得對,咱們是同一個戰壕的同志。不過,只是,咱們攻擊的物件不同罷了。”張一棟淡淡說道,雙方好像心有靈犀似的,握手時一沾即開了。
“攻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