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了,怪了,晚上你沒睡專門盯梢不成?”葉老大有些無語了。
“沒有,一點左右我剛好去廁所回來,所以看見一個人影好像閃進了你的房間。肯定是翠兒是不是?”陳軍一臉怪異的笑。
“知道了還說,你這嘴就不會閉緊點。”葉老大揚了揚手哼了一聲,二人下樓而去。
“凡書記,一切都準備好了。咱們吃過飯後就可以起程了,不過,全是山路,估計得走到二個小時。
路老遠的,而且,根本就沒路,很不好走。這位陳小哥是武林高手走這路沒事,就怕你能不能受得了。”範滿滿說道。
“他沒事,放心。”陳軍搶先答道。
幾個人匆匆吃了飯就走程了。
因為是夏天,雖說天矇矇亮,早上還是很清爽的。早上的半山有還罩著一層薄薄的稀霧。路倒是有路,不過,開始時還有石板鋪的羊腸小路。後來就沒路了。
換成範翠兒的哥哥範東柱在前面開道,他拿了把大號柴刀一邊劈著一邊走著。
“範老伯,你這腿不方便。不過,看你走起山路來可是一點不輸給我們的。”葉凡笑道。
“都是走出來的,我八歲開始就拜了村裡的郎中為師。天天跟在師傅屁股後面上山採草藥。這上山下山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不啥稀奇的。要是這腿沒落下毛病,你們早被我甩後頭去了。”範滿滿微微笑道。
“我爹在這一帶很有名氣的,十里八村的人全來找他開藥。不過,因為腿腳不方便,現在採藥的時間就少了。來看病的因為沒有草藥也少了許多。”翠兒講到這裡又嘆了口氣。
“都是張鄉長那狗日的咋種乾的好事,要不是翠兒他們攔著,我早找他們拚命去了,**,狗咋種的龜孫子。”範東柱忍不住狠狠地劈了幾刀,發洩一下。
“範老伯,放心,等這事了啦,我帶你到省城動手術去。”葉凡淡淡笑道。
“不要了,太貴,我們莊稼人沒這麼金貴。平時弄些草藥敷敷幾下就行了。”範滿滿有些失落地搖了搖頭,幾十萬對他們這種全家年收入不到一萬塊的窮困家庭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其實,我爹就是心腸好。每次有人來拿藥,全收得很少。遇上跟我們一樣窮的人家還不要錢,白白採藥了。”張翠兒嘆了口氣,扶著範滿滿走著。
“丫頭,人行善都是有好報的。大家都窮,咱們多撒些汗水就能採來的草藥,收那麼貴幹嘛。”範滿滿看了女兒一眼,又說道,“你沒看見,我們家的人走出去哪個人不熱情的打聲招呼。不管去哪個村子,人家都熱情的叫你吃飯。雖說莊戶人家的飯沒什麼好飯,但這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是不是?”
範滿滿挺知足的。
8點鐘,終於看到了密樹林中的一個小山丘。大概方圓就一百多米範圍,山包包上長滿了藤蔓尖帶刺的植物,很不好走。範東柱跟陳軍一起揮刀,不久就劈出一條較寬暢的路來。
範東柱搬開了虛掩在上面的一些樹枝,終於露出了一個洞口來。範滿滿又搗鼓出一些試氣體的東東探查了一陣子後,說是可以進去了。
幾個爬了進去。
貼地爬了一陣子來到了一個很大的石縫裡,在燈光下發現還有一幅破爛的棺材板散毛的落鋪在地上。
“這裡就是我發現銅幣的地方,當時就撿到了幾枚。別的根本就沒發現什麼,那絲綢的料子全爛了,被我收了起來合著骨頭就再挖了個坑重新填埋了。死人為大,八土為安吧。”範滿滿指著地下說道。
爾後指著山壁處叫葉凡仔細地辯認,終於發現了一截青藤的斷口。裡面一直延伸了進去,也不知有多深,還有,伸向何處。
幾人休息了一陣子後開始挖青藤了。
範翠兒專門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