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梅總請說。”葉凡淡淡問道。
“就是我家那侄兒天傑,說是想跟葉先生學兩手,不知能成不成?”梅盼錢倒顯得慎重了起來。
“不成梅大小姐的師傅不是峨嵋的塵月大師嗎?她比我強得太多了。我這小手藝學來幹嘛,沒什麼用。打幾隻野豬還行,呵呵呵……”葉凡心裡暗生警惕,嘴裡淡然笑著。
“那算啦以後再說。”梅盼兒掛了電話,哼聲道:“架子還不小,不就拳頭大點嗎?現代社會那個不吃香了,一顆手榴彈能抵得上幾十個粗拳頭,不過,天傑還真是纏人,要學什麼絕世武功,不打發掉撓得慌,看來還得找個機會,不過姓葉的,你總不會嫌錢多嗎……”
“這女人,又想搞什麼?”葉凡嘴裡自語著咕嚕了一句。
凌晨…。
舞月山莊,賀海緯正跟盧偉閒散的聊著。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隆隆刺耳聲音,而且,那車頭好幾個大燈照得路面都發白了。
“盧局長,應該是咱們水州第二集團軍那位英雄的謝師長到了。”賀海緯眉頭一豎,來了精神頭。
雖說葉凡有跟他說叫他不要出面,讓盧偉這個省城太子去碰撞一下拉風的謝師長了。
不過,賀海緯總覺得心裡有些過意不去,葉凡幫了自己如此大忙,而自己也不過幫他煽了賈寶全幾耳光,幹了幾拳罷了,覺得還不夠解氣。
所以,決定等下也得好生的在一旁把謝師長的騷火給挑起來才行。再說,因為葉凡沒亮明盧偉的身份,賀海緯還有些擔心盧偉會吃虧。
果然
那車子一駛近,車嘎吱一聲剛停穩,就跳下幾個威猛的兵蛋子來。要知道水州藍月灣第二集團軍可也是嶺南大軍區的王牌,即便拿到全國去也能排上號的,那個部隊出來的兵士,一個個都是精兵強將。
“賀隊長,還沒把人撤走?”因為那車子上面的布棚已經拿掉了,所以現在全是敞開著的。
謝開林師長大條的坐在車裡,手上夾著一根香菸,直接衝不遠處正看著他的賀海緯哼聲道,有點訓叱的味道。
“撤走,為什麼?”賀海緯故意有點吊吊的塞了話過去。
“為什麼?這裡是老子的家,老子要回家,你說為什麼?媽個屁的”謝開林早就被激怒了,早上來了一趟本就想發火了,這下子那邪火是騰騰騰地直冒騰,再也忍不住了,豪爽的罵開了。
“你罵誰?當兵的就拽啦?娘匹**的。”賀海緯倒不是作假,當真也給激怒了。
這謝開林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居然這般的像喝叱下人一般罵人,老子好歹也是省刑警總隊隊長。你謝開林轉業後能否有老子位置高那個還難說,不就一個大校師長?
“呵呵,龜孫子從來都是這般說話的。”一旁的盧偉那嘴角一翹,接上賀海緯話茬,奔著謝開林就去了。
“你小子是哪裡來的雜碎,居然這般罵人?”謝開林平時在軍隊裡也是粗話罵慣了,覺得盧偉一個縣局的小局長居然也敢跟自己叫板,還隱晦地罵自己龜孫子,老謝那能容忍得下,裝著不認識盧偉似的,立即吼道。
“雜碎,雜碎也是你那那啥的媽教的”賀海緯當即把老謝的話還了回去。
剛才謝開林罵老賀媽個屁,這下子老賀還老謝你媽是雜碎,兩人半斤八兩,差不多一路貨色。倒真有點像是一對江湖草莽在用粗話對話。
“你敢罵我們謝師長母親,麻痺的龜孫了,活膩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