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沒興趣”郭樸陽大手一揮,省委書記氣勢彰顯,倒真有些怵人。郭秋天雖說平時開玩笑時還可以,真的等大伯發威了她還是相當怵的,此刻,那是不敢再吭聲了,知道大伯決定了的事自己不可能能更改過來,而且,大伯講得也有理。一個阿斗,幫他幹嘛?
“大伯,我聽你的,交通廳立項的事我是絕不會插手的。”郭秋天慎重點了點頭,轉爾又有些狡詐,笑道:“不過,我不能出手,我哥要出手跟我可是沒關係了,咯咯……”
“你這滑頭,說不過你。”郭樸陽疼愛地罵道,那雙眼中射出的可是滿眼的慈愛,哪還有一個省委書記氣勢,一個普普通通老農罷了。
不久,葉凡回來了,手上抓著一條滿身有著條彩紋理的大魚,估計有十斤左右。
“看到沒秋天,我這漁夫還行吧,哈哈哈……”葉凡豪朗的笑了,略顯自得。
其實,這個對葉凡的確算不上什麼,潛入潭底,飛刀一出,什麼魚能逃過他之魔掌。
“你……不會是買的吧?”郭秋天一臉的錯愕,那眼神中閃著的是我不信。
要知道葉凡手中可沒什麼捕魚的,比如網兜之類工具,又沒魚網,憑什麼能捉到這般大的魚?
“我說郭大,我可是捕魚能手。”葉凡自然是在扯謊了,輕爾衝郭樸陽說道:“大伯,要不要看看我烤魚的手藝術,包準你見了有新鮮感。”
“扯吹牛吧”郭秋天一臉的不屑。
“呵呵,看看也行,不過,小夥子,殺魚的人我可是見過多了,等下沒新鮮感的話我怕秋天又得嘮叨了,你就等著塞耳朵就是了。”郭樸陽一臉的和藹笑意。
葉凡自然也不怵,那是因為他不知道這老農就是省委書記郭樸陽。如果知道了,即便是小葉同志的心理素質再高,估計應該沒有現在這般表現的如此自然,瀟灑的。
“呵呵,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就拿咱們麻川的天牆公路來說,以前,那路稱之為天牆,我上任的頭天就說過,天要阻我我破天。現在,就是破阻天牆阻隔的時機了。”葉凡一邊麻溜地殺著魚,一邊隨口聊起了天牆公路。
這廝自然是有目地的,感覺郭秋天的二伯有些不凡,所以,也想試探一下。
即便她的二伯真是個農夫,那也無妨,就當是聊天罷了。如果她的二伯有來頭,那自己把意圖說出來,也許還能得到他的幫助。
“小夥子,這麼有把握。那天車山可是德平第一高山,要是那麼好破的話,估計早在幾十年前就給破了。”郭樸陽自然是故意這般說的,也想聽聽這小夥子嘴裡的高論。
剖腹,洗潔,上藥,內勁蘊潤,包入葉子,埋入土中……
一系列動作下來,不但郭秋天看得瞠目結舌,就是郭樸陽這種大佬也是頗感新鮮和動容。
“唉,大伯說得是。不過,我想,誓在人為。天牆雖難破,但只要有我輩人有著愚公移山精神,開拓思路,多方疇措資金,天牆,總有破除的一天。不過,麻川也給逼到風口浪尖上,我已經到了背水一戰的地步,不破不行了,不破經濟搞不上去,我這頭上烏紗帽就得飛了。呵呵呵……”葉凡笑道,話語相當的坦誠。
“官迷”一旁的郭秋天還不忘打擊一下某人。
“我想當官,我想往上爬有什麼錯的?為官者,自然都想自己頭上那帽子越來越高了。
這是我的人生追求,但是,我不是為做官而做官的。官做大了,能幹的事就更多了,視野也更開闊。
看到自己治下的百姓都過上了好生活,心裡相當的暢意,看到自己的意圖變成了城鎮建設,變成了開發區,變成了高樓大廈,讓咱們的華夏之國屹立於世界再不受人欺辱,受人仰視……那種成就感,我也足矣”葉凡身上那種大師風範彰顯,一旁的郭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