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位前輩毀了寶物,獻了符筆,其餘人俱是大出血。這羽化道君下手非常之狠,我們何苦去招惹他?”
金廣木挑眉道:“你怕了?”
那人暗罵一聲,不怕才有鬼。
“反正羽化道君與陳原約鬥,早晚要見他們兩人的風采,何必急於一時,去給陳原探路?”那人指著山上,說道:“且看那廬舍之中,煙雲縈繞,顯然是羽化道君的動靜,他多日不出,明顯是在閉關,為了迎戰陳原,而尋求突破。咱們若是擾了他閉關,那可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突破之時,與尋常修煉時不同。
尋常修煉之時,若被打擾,至多是真氣走岔,一般來講,後果不會嚴重。但突破之時,若遭了打擾,十有**是要竅穴崩毀,真氣溢散,重則身死,便是說得輕了,那也是個走火入魔。
金廣木問道:“你小子見解不錯,雖然只是修成氣感,但還算可以,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低聲道:“晚輩任臨。”
“好,就是你了。”金廣木說道:“隨我上山,只要你小子讓我滿意,下山後我收你為徒。”
任臨咬牙良久,揣測這金廣木上山後驚擾羽化道君,未必能夠活著下來,但富貴險中求,只得點頭。
金廣木轉過身去,說道:“你們這些修道人,都是來到這裡想要看一看那羽化道君,可那個小道士他就在上頭,你們卻不敢打擾,只在山下徘徊,說了當真讓人嗤笑。想要見他,就隨我來。”
金廣木手上一揮,道:“左右不過是個少年人,能有幾分道行?”
旁邊十幾人俱都對視一眼,有人不禁邁步,隨著金廣木上山。
有人開頭,便有人跟隨。
有金廣木這位昔日人傑榜的高手打頭,也算有些底氣,更何況法不責眾,這裡近二十人,羽化道君總不會殺個乾淨罷?
再者說,二十多個修道人及幾個習武之人,加上一個罡煞修為,底氣十足的金廣木,未必就鬥不過那羽化道君。
一群人走過半山腰,朝著那廬舍逼近。
嗡!!!
忽地,有大風響起。
那不是風,而是無數振翅的響聲!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一片烏雲降下。
那不是烏雲,而是一群翅翼神蜂!
二十餘人俱是驚駭,全都聚在一處。
然而這些翅翼神蜂並沒有一湧而上,而是將這群人盡數圍住。
其中一個習武之人忍不住驚駭,全力劈出一刀。
這人乃是搬運氣血的修為,偶然得知修道人之事,因此四處尋求機緣。
這一刀有搬運氣血的力道,劈在那翅翼神蜂之上。
翅翼神蜂嗡地一聲,墜落在地。
他鬆了口氣。
嗡!
那翅翼神蜂忽然又起,其甲殼上添多一道溝壑,然而這一刀終究沒有劈開甲殼,只是略微受損。
眾人都見得這一幕,不禁暗自驚駭。
金廣木忽地一聲冷哼,他往前邁去,伸手一按,便要將眼前一群翅翼神蜂碾死。
然而手掌才剛伸出,金廣木一聲慘叫。
有一隻翅翼神蜂,緊貼地面,隱在草叢之中,在金廣木腳下蟄了一口。
金廣木狠狠一咬牙,削去一塊血肉。
血肉落地,一片焦黑,看得眾人心驚。
金廣木退了回來,臉色陰晴不定,道:“這是什麼?”
任臨嚥了咽口水,說道:“傳聞羽化道君有一窩翅翼神蜂,乃是真正的蠱蟲之類,對敵陳浩時,折損一半。我看這些就是那翅翼神蜂了。”
金廣木怒喝道:“胡說八道,這些黑蜂狡詐無比,萬分奸猾,陳浩就算修成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