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今年或許就能頂替他的院長之位,到時我會提你做副院長。”
黃琛眼含精芒,說道最後更是目光都熾熱起來。
彷彿這就是一個天助我也的機會。
“我?副、副院長?”
趙榮的面色是從震驚到激動,甚至最後的心潮澎湃。
忍不住地直搓手。
“院長!”
“院長!”
黃琛,趙榮,來到機場,看到鼎城市醫院院長夏品侯出來,還有幾人照顧著一個輪椅上臉色痛苦的青年。
頓時殷切地迎了上去。
“走走走,帶路,直接去那個李易的診所。”
夏品侯神色急切,看到黃琛,趙榮也不寒暄,直接就要去李易的診所。
“那個、院長,我…我沒有拿到李易診所的號。”
趙榮看了眼黃琛,最後還是鼓起勇氣的對夏品侯說道。
“沒拿到號?”
“黃副院長,趙主任,我不是讓你去拿號了嗎?”
“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夏品侯臉色頓時一冷。
“不是啊院長,都是那個李易。”
“我去拿號,他要我等到兩個月以後啊。”
“我說了我是代表我們院長您去取號的,我也說了院長您的孩子是急病。”
“誰知道那個李易竟然說院長你算個屁,你爺爺去了都沒用。”
“誰到了他們診所都要排隊。”
“李易還嘲諷說我們鼎城醫院的院長竟然找他看病,簡直可笑。”
“現在都不知道多少人在笑話我們啊院長。”
趙榮帶著委屈之色地哭訴起來,聽者都要讓人憤怒。
,!
“他真這麼說?”
夏品侯臉色難看,聲音冷峻,一股威勢散發出來讓趙榮身軀都是一顫。
黃琛也是眼眸一縮。
“是,當時四周的人都可以作證,甚至一些病人都在嘲諷我醫院啊。”
趙榮臉色憤恨,彷彿忍受了極大的委屈。
“啊啊啊……!”
“爸,我好痛,痛死我了,讓我死了吧!”
輪椅上臉色痛苦的青年忽然發出低沉的嘶吼,臉色蒼白還伴有冷汗的顫抖。
雙手卻是死死地捂著命根的地方。
但卻有不敢用力捂住的痛苦。
“龍海!”
夏品侯一慌,隨手就取出了三根銀針,眼疾手快地下在了夏龍海左手的腸、肝、心、三關穴道。
頓時就讓夏龍海的痛苦緩解了許多。
這三個穴道是對應臟腑外腎的疼痛。
外腎就是男子都有的蛋囊。
幾乎是一針見效,但也只是一時壓制而已。
黃琛眼神驚駭。
夏品侯的針灸手法,他是拍馬也趕不上。
也正因為這一手針灸,夏品侯才有資格進入中華閣。
“爸,沒用的,東瀛的式神大師都不能驅除我的怪病。”
“我不想看了,真要切掉它,還不如讓我死了。”夏龍海臉色悲慼。
雖然虛弱,但雙手依舊想要捂著外腎。
顯然是命根子出了問題,得了什麼怪病。
“龍海,最後一次,最後給那個李易看看,他對針灸之道似乎有很獨到的見解。”
“或許能救得了你。”
“而且他是中醫,中醫不切割任何地方。”
夏品侯無比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夏龍海。
他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還看什麼,上車。”
“去那個李易的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