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的差事……”
善原隨在身後,聞言,思索片刻,道:“仙君是指自身清閒,還是覺得弟子隨著您較為清閒?”
秦先羽眉頭微挑,說道:“自然是我這差事清閒,但你又是如何認為我是在說你?”
善原腳步微頓,隨後說道:“弟子只是覺得自己十分忙碌,不得閒,因此聽仙君感嘆,不免想到自身。”
秦先羽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弟子自幼修行,腦海中無時無刻不在思索修道之事,永遠不得空閒。”善原說道:“若有閒暇時,已在修道閉關,而如今伴在仙君身旁,看似閒暇,實則無法靜心修道,只能偶爾思索一下修道上的難題,無異於身在鼎中煎熬。”
“閒時修道,不得閒便思索著如何修道。”秦先羽笑道:“你還真是修道成痴,難怪這輩子都沒得空閒……只不過伴在我身旁,無異於在鼎中煎熬,怎麼好似我兇如烈火一樣?”
善原沒有回話,只是面上略帶了幾分笑意。
“今日晨時,玄都峰又有傳話。”善原說道:“想來仙君遊覽道德仙宗,觀賞風景,已是心滿意足,甚至有些厭煩了罷?”
秦先羽在前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