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再想辦法,你朋友那裡材料不夠,我們就從全國範圍內調,資金不用他擔心。”
王漢再次搖頭:“每週一次的原料供應,我們已經是盡最大的能力了,但是,他那邊也不是神,想傳送多少就能傳送多少,想提升傳送量就能提升。對於這一點,我們兩人已經仔細討論過很多次,目前現在的速度,已經是我們現在能做到的極限了。你也知道,修煉到了一定的層次,就算再給多的天才地寶,也未必就能夠快起來。至少,我現在拿株千年人參給您,您也沒法馬上修成金丹。”
俞長春不說話了,半晌,才遺憾地問:“zong理這回肯定很鬱悶。他在其他人面前提條件,基本上沒有不答應的,就只有你。他說什麼你都會打回。”
王漢頓時樂了:“師父,這句話不盡然吧?您年輕的時候,肯定沒少和zong理吵過架。”
他再將醒酒液的事說了出來:“我個人是覺得,暫時不要對外出售,您看呢?”
“這是你自己的事,你不急著賺錢,就不出售,你需要錢來急用,就出售,問我做什麼?”俞長春莫名其妙。
王漢嘿嘿一笑,又問:“師父,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國家到現在還沒有對西部進行大規模的生態開發?而只是一味的索取資源?”
俞長春馬上警覺起來:“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啊,那一塊,涉及到一些歷史遺留問題,你不要拍拍腦子想當然。這一次,黃家因為銀監會的介入,暫時算是被你鬥敗了,但那並不等於你的錢就可以亂投出去。”
王漢很意外:“黃家認輸了?我怎麼不知道?”
為什麼錢家和何家都沒有通知自己?
俞長春淡淡地道:“工商局那位黃副局長被調走了,s市那邊,黃家名下的三家上市公司因涉嫌違規操作,被暫停牌。黃家的資產一下子縮水了三分之二,所以他們託人遞話給何家,願意私下出售一部分優質的股票。”
“可是我還沒有鬥過癮啊!”王漢愣了一愣,才不無遺憾地道。
至少,銀行裡還有幾千萬元的資金都還沒有調動。
“還鬥什麼?”俞長春瞪他一眼:“錢家與何家這一回又贏了面子又贏了裡子,至少幫你賺回了十幾個億,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可他們還沒有垮啊!誰能保證,他們什麼時候不會暗中籌集資金,再捲土重來?”王漢有不同的意見:“我可不想千日防賊。”
“算了,你的公司又不上市,他們無法在股市上狙擊你。”俞長春再勸:“錢家這回做得隱密,黃家的注意力全被何家引去了。而何家本身在官方的地位就不是黃家能夠比擬的,這一次,黃家只能嚥下這個暗虧。”
“也行,”見俞長春堅持,王漢也就退讓了:“那我聽您的,這一次我先放過他,要是再被我查到他們不死心,那就別怪我下狠手。”
“行。”俞長春點頭:“他們要是真的敢再來,不用你說,師父我就先滅了他們!”
這時,於嬸在外面喊著開飯了,師徒倆便笑著出來,很快便在飯桌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對飲起來。
兩人都是先天武者,自然不把這點酒氣放在心上,一杯一杯地喝得好不愜意,以致於何新華、陸芳蕊和朱允霞到後來都紛紛受不了客廳裡被他倆逼出體外的酒氣,全部躲回了後院。
最後,王漢拎來的一整件共6瓶幾十年的傳世酒,就這樣被喝得一乾而盡。
“痛快。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的喝酒了!”俞長春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興致大起,索性就在客廳裡和王漢你來我往地推起手來。
於是,年初二,俞宅那儲存了幾十年的磁磚地板,被兩位先天高手的較勁而踩裂了。
於嬸哭笑不得:“這大過年的,讓我去哪裡找裝修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