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宗祠祭典,他就透過高泉要求賀京來兌現了。
鑑於從前的合作效果不錯,謝未雨也同意了。
即便丁澤駒表示對謝未雨的感情與江敦一樣,賀京來依然斤斤計較。
他望著謝未雨,被子上的電腦亮著,放在鍵盤上的一隻手手背還有連日掛水的痕跡。
謝未雨沒事喜歡看賀京來的手,骨節分明,如果不總往奇怪的地方摸就更好了。
穿著居家服的飼養人平日梳得一絲不苟的發也很隨意,劉海垂在額前,還帶著幾分病氣的面容不會減淡他的英俊,“小謝晚上還回來睡覺嗎?”
謝未雨:“那我去哪裡去睡?這都幾天了,樊哥怎麼還天天問。”
謝未雨拍了拍床上的狗頭,也拍了拍賀京來的頭,像是哄小孩,“樊哥乖,等我打獵回來。”
賀京來配合點頭:“去吧。”
謝未雨走後賀京來開啟電腦麥克風,“繼續。”
“好的京來先生,目前您提供的錄音並不能證明付鬱晴女士與私人飛機失事有直接關係。”
“提供的影片比這一段影片更有力,能證明她是當年綁架先生的主使。”
“目前我們更需要酒店的監控。”
賀京來拼了十幾年,最終的目的還是給謝未雨報仇。
沒想到小謝拿回來的錄音反而證明了父母的車禍真的不是意外。
會議繼續,舒皓回也在其中,他看了眼躺在病床上一直盯著自己看的男人。
賀英朗開過顱似乎真的開傻了,醒了之後一直這樣,還好沒有流口水,不然舒皓回更覺得丟人。
他的臉做過太多次,實在沒辦法做大表情,深沉思考也算好看。
賀英朗問:“你是小叔派來監視我的?”
這個話他天天問,舒皓回搖頭,“你才是監視我的。”
“我現在領著你家的工資,算是……”
他算了算,“類似你的秘書。”
不知道賀英朗想了什麼,嘿嘿笑了一聲,舒皓回被他笑得渾身撓刺,“你腦子真是正常的?”
剛才舒皓回還在絮叨謝未雨墜樓那家酒店。
在昏迷大半年的賀英朗眼裡,一覺醒來多了個合法物件,一向揹著牌坊的小叔有了鬼新郎。
這個鬼新郎原本還是老太太給自己安排的。
他太清楚自己是怎麼出事的了。
他望著舒皓回沉思的面孔說:“找付嘉良,他有監控。”
畢竟是腦子重傷,賀英朗說話還沒有恢復正常,很容易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縱然他以前有頭髮的時候也是個豪門紈絝帥哥,現在看毫無吸引力,舒皓回很少睜眼看他。
幾秒後他猛地轉頭,“你說什麼?”
賀英朗的頭包得像是剛上市的白瓜,笑起來簡直比賀星樓還地主家的傻兒子。
“我說找付嘉良。”
舒皓回:“後面半句!”
科技臉再交集也無法做大表情,賀英朗也不知道為什麼看這張臉就心率飆升,儀器又開始嘀嘀嘀。
這幾天舒皓回都習慣了,他覺得這是腦子有病的後遺症,並未想過其他理由。
“小回。”
舒皓回:“賀英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