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星樓對那裡這種詞已經過敏了,昨天萬眾矚目下被賀京來提問已成為他年度害怕。
他捂著臉說:“你敢自己去問小叔嗎?”
賀星敏:“不敢。”
賀星樓看了眼一直亮著的攝像頭,“包我給你買,不過沒人能給答案,你不會輸的。”
或許賀京來的態度實在太微妙了,賀星樓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英朗哥醒來好,還是不醒來好。”
他和周賜住在套房,這個時間鼓手還在睡覺,套房裡還有一尊大佛,1924的隊長在。
賀星樓走到客廳,對方捧著杯子站在套房的落地窗前,自來熟地和他招手,“賀星樓,那是你小叔嗎?”
現在不到早晨七點,賀京來已經從外邊回來了。
看裝束,似乎運動結束已經工作了,邊上跟著的是賀京來的秘書,跟著他不知道在報告什麼。
賀星樓用節目組發的手機點開岑末雨的房間鏡頭,他不忍心看,但大早上就有幾十萬人在看自家主唱睡覺。
不到一米的單人床小得可憐,岑末雨睡相不是很好。
或許手之前打石膏習慣了,居然能上半身保持不動,人以兩點鐘的方向歪斜,如果不是床拼在了一起,他已經……
等會兒!床拼在了一起!
賀星樓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他們不會是睡在一起的吧?”
1924的隊長辛希爾一頭亂髮,當年none的同期樂隊中,也就1924和失氧之地算得上偶像門檻,顏值都不錯。
辛希爾:“有問題嗎?”
賀星樓欲言又止,手機頁面上還都是重新整理的彈幕。
「我早上六點進直播間賀京來就不在了!什麼時候離開的?」
「有人懷疑他倆被子下是抱著的,但人體結構圖不對吧。」
「隔壁也有宿舍睡在一起,但就是沒什麼探知慾。」
「六點不在,那至少五點健身,又繼續工作?成功人士果然精力不同。」
辛希爾看著手機裡昏睡的with主唱。
岑末雨這張臉去做愛豆都像是會斷層第一齣道的,就是不太像喜歡營業的。
也沒多少包袱,一張嘴不饒人,只有睡覺才有幾分乖巧。
1924樂隊的成員之前也看過with在玫瑰城池的演出。
他們都是和none對打過的熱門樂隊,算了解謝未雨的秉性。
辛希爾看手機裡的人也有幾分恍惚,問賀星樓:“他真的不是小謝的親戚嗎?”
賀星樓:“他外國人。”
辛希爾:“不是很像啊。”
賀星樓也這麼覺得。
他不知道怎麼說,前輩忽然問:“你們今天下午pk有選好曲子嗎?”
賀星樓:“末雨選了。”
辛希爾:“我會去看現場的。”
賀星樓更是壓力倍增,離開自己的套房後恨不得馬上叫醒謝未雨,結果在門口遇見付澤宇,頓時倒胃口,先去餐廳了。
謝未雨一覺睡到下午,距離live pk只剩下一個小時。
節目組都把宿舍攝像關了,想起還有個睡得如此自由的,只好重新開啟。
等謝未雨出現live現場,賀星樓急得喝了三瓶礦泉水。
看謝未雨還沒睡醒,搖著他的肩膀問:“你不會還困吧?大哥,你睡了十幾個小時啊!”
現場有人造型精緻,也有人穿著拖鞋。
謝未雨胡亂套了件衛衣,拖鞋還是醫院順來的,還有醫院的標誌,看著像精神科出逃的。
他打了個哈欠,瞥見斜對角盯著自己的付澤宇,笑著說——
“原諒我吧,和你小叔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