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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飼養猛禽的人類骨子裡怎麼可能無害。
他扣住謝未雨慣性逃開的身體,十指緊扣,用同樣的傷口回應謝未雨。
開在謝未雨喉結的標記和一句——
“歡迎回家,我的小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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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未雨第二天還有比賽, 賀京來本想早些帶他去洗澡。
回巢的小鳥蒼白的肌膚灑滿緋紅,被汗打溼的額髮一縷一縷,不肯結束。
明明握住賀京來的手沒什麼力度, 還要掐一掐, 像是挑釁:“樊哥不行了嗎?”
黑色的床單看不出痕跡,床頭的裝飾竹葉枝條投在睡眠燈下的軀體, 謝未雨有種自己站在枝頭的錯覺。
“你晚上還有比賽。”
謝未雨不讓他起身, 也不讓他抱著, 賀京來只好給他蓋上被子。
纖瘦的軀體經歷過生死輪轉, 還帶著傷痕, 拆了的縫線留在面板。
很多個瞬間, 謝未雨在賀京來眼裡是拼起來的。
失而復得令人呼吸凌亂,大口攫取。
謝未雨這會顯然是累了, 不然早翻身貼上去了。
他晃著賀京來的手,黏黏糊糊撒嬌:“不要拿出去。”
賀京來摟住他,皮肉相貼, 暖呼呼的。
不知道他拍了謝未雨哪裡, 懷裡的人顫了顫, “樊京來虐待小鳥。”
悶笑聲裹著無奈, 賀京來的手往下, 小鳥很自然地開啟, 唔了一聲, “樊小半又開始轉移我的注意力了。”
這樣的小名也只有謝未雨喊了。
賀京來的舅舅早就不開洗衣店了,與女兒北上生活,很少見面。
他們知道賀京來工作忙碌, 不知道如何寬慰他走出陰霾,逢年過節通個電話, 讓賀京來不要送昂貴的禮品,就結束了。
也只有謝未雨喊得這麼特別。
無論相貌、聲音、身份變了,像是靈魂的呢喃,賀京來只想愛他。
“明天上不了臺怎麼辦?”
“那不是明擺著和你睡了嗎?”
謝未雨身體痠軟,他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賀京來經歷的,從成為人類的那一刻起,對方的名字就寫在他的靈魂。
他不用遷徙,不用擔心過冬,什麼都交給賀京來就好了。
這個人類把他養得很好,可以讓他心甘情願地跟他睡在一起。
春天□□,冬天休憩,迴圈往復,到死為止。
“星樓已經放棄掙扎了。”
謝未雨說話胸膛微微起伏,上邊都是如他所願的斑斑愛痕,還讓賀京來靠過來一些,“其他隊友不管這個。”
“你脖子是我咬的,鼻子是我咬的,明面上都蓋完我的章了。”
謝未雨說話有些啞,這讓他不太滿意,戳出一截悶悶的氣音,“現在私下也是我的。”
“不上臺就輪空一次,我會拿到冠軍的。”
一週而已,樂隊和歌手的積分排名實時更新。
每日的live pk場次with勝率極高,除卻第一次live被付澤宇打亂,謝未雨依然是最穩定的選手。
“這麼自信?”賀京來捧起拱向他肩窩的臉。
“你現在還是投資商,製作人,再做一次我的金主……”
謝未雨忽然笑了,含著未褪情態的眼睛望向賀京來。
他膝蓋撞開對方被子下的手,貼得更近,“那不演白月光替身的戲碼,樊哥要玩一次金主爸爸和他的寵物情人沉浸式劇本嗎?”
賀京來:“金主……”
謝未雨:“不是嗎?”
他看賀京來眉頭蹙起,似乎很不滿意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