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欠著鉅額外債，林總這樣也不在乎嗎？”
“不在乎。”林力搖頭，一點投資罷了，他總能賺回來。
徐靈韻雙手交疊：“做生意的都很在意錢，林總真不在乎？”
林力點頭，舉起酸梅汁道：“裡面好像有山楂的味道？”
徐靈韻沒有看酸梅汁，而是將雙手從交疊改為托腮：“這就是林總交往兩位女朋友，還能讓她們和諧相處的秘訣嗎？真可怕啊~”
“？？”林力放下瓶子，和諧相處？
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怎麼不知道？
徐靈韻眼神有些虛幻，沒有注意到林力的表情變化，而是繼續道：“真不敢想，柳女士那麼理智優秀的女生居然能接受共享男友，錢真是危險的東西。
我很好奇，禮物攻勢真的很有用嗎？”
徐靈韻就像是個好奇寶寶，大眼睛裡都是對知識的渴求。
“有時候很有用，不過要分人。”林力懸著的心放下，柳忻能接受他早就知道了，從一開始他就沒有隱瞞過柳忻。
“分人啊~”徐靈韻拖著長音，顯得有些落寂。
林力眉頭一挑：“怎麼，徐女士有喜歡的人，愛而不得？”
徐靈韻將凳子搬到林力近處：“不怕林總笑話，其實我沒談過，從高中到大學追我的人不少，就是一直沒有閤眼緣的走到一起。”
林力也靠近一些，人和人之間拉近關係最好的方式就是告訴對方一個不重要的秘密：“一個都沒有？”
徐靈韻頓了好一會：“好吧，還是有的，是大一的時候，不過他是個鳳凰男，那時候的他正忙著追同系的富二代，我自然就排不上號了。
後來畢業又見過幾次，只是再也沒有大一時的感覺，甚至有些噁心。”
說著徐靈韻放下手，長嘆一聲：“大概是病了。”
“每個時期的閱歷，經驗都不一樣，對人美好的評價也會有變化。”林力想起當年追樸慧的時候；
現在的他看到當年的自己估計會忍不住上去踢兩腳：“正視它們，那不是黑歷史，是我們來時的路。”
徐靈韻眼睛一閃：“看不出來，林總還有點哲學的底子。”
林力露出詭異的笑容，徐靈韻轉移話題進行的很圓滑，但他可不是第一次上餐桌：“所以，徐女士準備用禮物攻勢拿下的人是誰？不會是苗蕾吧？”
徐靈韻立刻擺手：“不是！”
“林總該不會是變態吧！”
“怎麼能有如此危險的想法！”
“我們都是女孩子！”
林力端起酸梅汁，真酸。
“別激動，別激動，就是隨口一說，玩笑而已。”林力拉開椅子重新回到正常距離，上下觀察，他不能確定徐靈韻是不是在表演。
見徐靈韻充滿防備，林力轉移話題：“其實我很好奇，徐女士的理想型是什麼樣的。”
徐靈韻端起酸梅汁狂悶一大口，強大的酸度讓她眉頭緊皺：“至少要比我強，長相七分以上，經濟獨立，性格要好，強勢一些，能有自己的事業最好，有愛心，還有……”
林力揉動下巴，他好像聽到有人在介紹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