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方面的防備，他還沒看出來。
柯潔不用多說，場上焦點，有錢，有勢，風韻猶存，就像是塊蜂蜜，吸引了一大堆撲稜蛾子。
至於剩下的人，林力分為兩類，小老闆和高階經理人。
小老闆很好理解，有一家門店，或者有一些資產，投資剛開始一家門店，他們生意都不大，有些甚至是代表，屬於四五人合夥。
高階經理人林力很關注，不論是知識儲備，還是會談閒聊，他們整體素養都要更高，只是在談及管理劃分的時候，他們大多不會開口。
林力稍作思考便明白過來，場上終究是老闆多，很多老闆看問題的方式和職業經理人是不一樣的，他們有時候根本不在意績效，制度，只注重結果。
身份上，他們只是總經理，而這些老闆和他們的股東，幕後老闆可能會認識，談及一些制度的時候可能犯忌諱。
或許他們和老闆私下聊天時可以暢所欲言，但出門在外，一定會以保全老闆臉面為重。
這一點也可從霍華身上看出來，他在私下裡彙報的時候很全面，到了會客場所反倒要詢問林力。
茶話會持續到中午，林力首次對他接下來要融入的圈子有了清晰的認知。
這是一個冷漠的圈子，所有人都高築牆，只關心自己的目標和結果，一切以利益為導向。
這是一個熱情的圈子，只要有錢，有資源，所有人都會主動請客，他們追逐金錢的腳步，跟隨熱點話題，奉利益為神。
林力喜歡現在的氛圍，因為他超脫在外，他們所在乎的，林力並不在乎。
他不需要一年回本，也沒有營銷壓力，就像是看客，戲劇與他有關，需要他的反饋，戲劇又與他無關，因為不論人物劇情如何變動，調動的都只有情緒，不涉及他的生活保障。
虧了賺了都不影響他繼續買車，建造豪車車庫。
孫怡是第一次見林力工作，她之前從沒見林力正式工作過，不是在家打遊戲，就是接送她上下班，平常偶爾消失，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她試著瞭解過，但林力描述的很散，什麼和陳東喝酒去了，和張廣吃飯，去看投資介紹，她分不清人和事的關聯。
這是她第一次直觀的瞭解到林力的工作，一場壓力極大的商業會談，新順寶作為新的產業區，面臨各種問題，林力的公司是很重要的一環，所有人都希望他撐起面子。
孫怡暗暗下定決心，回去多給林力補補，他的事情太耗費心神了，要狠狠的補。
或者，她該買雙新的絲襪。
心情愉悅也是補充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