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截然不同的身影形成了鮮明而又殘酷的對比。那些身著精緻黑色禮服、頭戴禮帽的油柏人,邁著優雅的步伐,他們的每一個細節都彰顯著所謂的時尚與高貴,他們在城市的舞臺上宛如閃耀的明星,掌控著大量的財富與資源,是這個世界表面的主宰者。
而與之相對的,是那些在大街小巷流浪的無家可歸者,他們眼神空洞,衣衫襤褸,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不知下一頓溫飽從何而來。還有那些弓腰駝背的打工人,他們每日在繁重的勞作中耗盡自己的精力,從晨曦微露忙到夜幕深沉。
油柏人以其雄厚的經濟實力構建起了一張無形卻又堅不可摧的奴役之網。他們以微薄的薪酬僱傭打工人,讓這些人為了生計不得不忍受長時間的高強度工作,剝奪了他們享受生活、陪伴家人甚至是休息的基本權利。打工人就像被上了發條的機器,只能機械地運轉,稍有懈怠就可能面臨失去工作、失去唯一收入來源的絕境。
對於那些無家可歸者,油柏人更是冷漠以對。他們把控著城市的房產與土地,使得住房成為了奢侈品,讓無數人被迫流落街頭。他們的經濟體系如同一個巨大的黑洞,吞噬著底層人民的希望與尊嚴,讓這些被奴役者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難以逃脫。在油柏人的經濟統治下,公平與正義被踐踏,只剩下赤裸裸的剝削與壓迫,而那些受苦受難的人們,只能在黑暗中默默承受,這才是覺妙星球的真實寫照,他們期盼著曙光的降臨,打破這殘酷的經濟枷鎖,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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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柏人控制著從西大陸來的糧食,絲綢,瓷器,茶葉,鹽等必須品的價格和銷售,臨海國的鏢局商人,就是和他們交易,
在東大陸的每一個角落,油柏人像惡狼,把控著西大陸的必需品。糧食是生命的根基,絲綢為奢華精品,瓷器是技藝珍寶,茶葉有獨特韻味,鹽乃生存必需。
他們懂西大陸供應對自己重要性,與臨海國鏢局交易時,看似出價合理,實則暗藏貪婪。雖價不離譜,卻精算謀利,用條款盤剝。西大陸人因生計,無奈萬里供貨,油柏人維持表象,暗謀霸權,無情未改,交易滿是算計與壓迫。
對本國人民,油柏人盡顯醜惡。肆意抬糧價,平民受飢;絲綢價高,只為逐富;瓷器成天價,不顧藝術傳播;茶葉壟斷,暴利榨取;鹽價被操弄,令人興嘆。窮人只能除了睡覺就是工作,勉強生存,這也是覺妙星球的真實寫照。
他們絕情,以物斂財,交易中貪婪冷酷,弱肉強食,於財富中狂笑,無視他人苦難。
郝婉玉踏入油柏人領地的安城,四處探尋夕閉花的下落。她走進一家藥店,店內瀰漫著各種藥香混合的氣息。
郝婉玉上前詢問藥店老闆:“老闆,您這兒可有夕閉花?”老闆抬眼打量了她一下,緩緩說道:“夕閉花?那可是稀罕物。這花在咱這兒可不好找,得從很遠的地方運來,而且經過層層關卡,成本極高。”
郝婉玉皺了皺眉:“那價格是多少?”老闆伸出幾根手指晃了晃:“就這一小株,沒有百兩銀子可拿不走。這還不算,若是你想大量購買,還得看我有沒有貨,畢竟我進貨的渠道都被那些油柏人把控著。他們定下高價,我只能跟著賣高價,不然我連這點貨都進不來。”
郝婉玉心中一驚:“為何他們要如此控制?”老闆苦笑著說:“那些油柏人啊,眼裡只有錢。他們壟斷了藥品的運輸和銷售,像這夕閉花,本就珍貴,他們卻故意囤積居奇,壓低收購價,抬高出售價。普通百姓若是生病,根本買不起這些藥,只能在病痛中苦苦掙扎,可他們哪管這些,只想著自己的腰包如何更鼓。”
郝婉玉握緊了拳頭,心中對油柏人的貪婪和無情又多了幾分深刻的認識,她知道,在這片被油柏人掌控的土地上,尋找夕閉花的道路將會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