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他怕你才對吧?”說著他又轉過頭向前走去。
“看你說的!他還不是看你的份上,才不敢跟上來的。對了,你是不是戴著人皮面具啊?那天也是你救了意對不對?”
“你怎麼每次出現都這麼驚人?”他似乎問得漫不經心。
“哪裡哪裡!過獎了啊!”啊,這是什麼稱讚啊?我這又答得是哪門子謙虛啊!
“怎麼,到我房間了,你要不要進去坐坐?”
我怎麼聽著這話別扭,有調侃還是挑釁?誰怕誰啊!我從來不怕威脅!
“是啊,我正要去參觀參觀呢!”我摔開他扶著門的手,率先推開門就走了進去。普通的客棧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喝茶麼?”倒像個主人哦。
“綠茶!”我最喜歡綠茶了,簡單清淡的茶香。
慢慢地沏了一壺茶,看那優雅的動作,還有他那修長的手指,我就知道這人肯定出身富貴之家,他總在不自覺中流露出的氣質,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孤獨感。那眼底淡淡的憂鬱,總讓人不自覺地憐惜,我理解那種眼神,從前的我不也總在熙熙攘攘中露出這種無奈的孤獨麼?
“你在看什麼?”他笑了,眼底那抹帶著邪氣的笑容隱藏不住的。
“沒什麼!你是誰?”
“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敢跟我進我的房間,不怕我是壞人麼?”
“壞人麼,你肯定不會是的啦。不過,我挺好奇的,你幹嗎每天戴著那個毫無表情的面具?”
“你總這麼好奇?今天又怎麼了,一個人在那唉聲嘆氣,有心事?”原來他觀察我好久了啊!我居然都沉浸在自己的煩惱中沒發現。
“唉,說起來話長啊!”一提起煩心事,我就發現剛培養起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沒了。
“有人敢欺負你麼?你今天怎麼一個人,那個小丫頭呢,或者是那天那個或許是你未來夫婿的小子呢?”我的話裡有玩味。
“什麼未婚夫啊!你有沒有搞錯!”我立馬就蹦了起來,現在我可是受驚的鳥,誰提起意的事情我就跟誰急。
“不是麼?那你一個姑娘家居然光天化日下親他?”玩味的口氣更重了!
“愚昧!你們這些人,怎麼一個個都這樣,那叫人工呼吸,是救人方法好不好?你們都什麼意思啊,難不成我救了他,就要以身相許啊?”我真急了,說話一句比一句話音高。
“我又沒說什麼,你著急什麼!不是就不是了。”他的聲音柔和了一點,“噗哧!”他居然笑出聲了。
“你又在鬼笑什麼?”欠揍的!
“你說話總是這麼無禮麼?剛才在樓下那些話可不是一個姑娘家隨便說的。”
“那又怎麼啦?誰知道我是姑娘了?再說誰規定姑娘就不能說粗話了?”封建!
“行,我不跟你爭了。說說,今天怎麼了。”
“不就是意那小子麼,他們說……”我眼珠一轉,我幹嗎跟你說啊,你是誰啊,陌生人一個,這些話還是自個知道就好,我總不能跟一個初次見面的人說我要了,這不自找麻煩麼!
“說什麼?”他的聲音似乎有些誘惑。
“沒什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總之,跟你無關就是了。對了,你是哪裡人啊,要去哪裡?”
“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不說就算啦,小氣鬼!”真是小氣,“對了,你為什麼叫那麼可怕的名字啊,絕殺?那不是你的真名字吧?”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絕殺冷淡地應了一聲:“進來。”然後推門而入的就是那個冷冰冰的藍衣人,一見他我就覺得這天似乎塊入冬了。
他似乎沒有看見我的存在,只好無表情地對絕殺說:“主子,準備好了,我們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