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他的話,似乎不想讓李勉提起某些舊事。
這個李勉看來還是個念舊情的主。“我幫將軍看看鞭傷吧。”這種煽情的場面實在不想再看下去了,我打斷了他們的話。
聽見我的插話,李勉似乎一驚,轉頭看向我,細細端詳了一番,似乎也沒發現什麼不妥,或許是我的相貌太平凡吧,就不再端詳我了。
到後面的房間幫李勉處理了一下棍傷,看來這白將軍還真是狠下心給李勉一點教訓,五十軍棍一點都不含糊,也多虧了李勉這樣的漢子才受得住。
“將軍,這次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來的。一回來,就忙著給凡治傷,白將軍又急著罰你,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風適時打斷了李勉的回憶。
這才聽李勉娓娓到來。
原來在風走後,邁兒木的那一箭還是被獨孤圖知道了,獨孤圖大怒,差點要殺了邁兒木。後來在眾人的勸說下才親自抽了邁兒木幾十鞭子才了事。
而李勉等人被關進了軍帳,而這次都是手腳被捆住,可沒剛來時的便宜了。第二天晚上,聽說獨孤圖喝了個大醉,在帳中大發脾氣,然後讓人把李勉帶了進去。據李勉說,獨孤圖什麼都沒跟他說,只是跟他喝了一個晚上的酒而已。
李勉也喝了個大醉,第二天,李勉醒來時,就聽見外面喧譁一片,原來獨孤圖已經把凡等幾個人鬆開了手腳。而不知道什麼原因,凡與邁兒木手下的一員猛將番月國的第一勇士扎魯鬧了起來,嚷著要比武呢。
扎魯?是我和然然在燃燈節看見的那個青年麼?
番月的第一勇士果然不虛。凡用的是劍,一個身手靈活,武功招術變幻莫測,舞動起來變化莫測,虛虛實實;而扎魯用的是刀,其在基本功紮實,而體力極強,臂力極大,不靠靈巧,只憑實力對凡的招式見招拆招,還不時憑身體的優勢反擊幾招。論武功扎魯當然不如凡,但是扎魯的優勢在力氣,雖然開始扎魯中了凡幾劍,可扎魯似乎毫不在意。百餘招過後,凡的力氣就不如扎魯了,但靠詭異的招式,扎魯也佔不了多少便宜。不過凡還是捱了扎魯一刀。
這時喧譁的聲音越來越大,為扎魯助威計程車兵也越聚越多。
“你們都幹什麼?還不各守職位?大戰在即,還如此不守軍規?”原來不知何時獨孤圖走了過來。
“木丹,記住所有在此圍聚的人,一人二十軍棍!”獨孤圖的治軍果然嚴謹的很。
不一會圍觀的人都散去了,只剩下扎魯,凡,和李勉眾人。
這會扎魯還在呼呼的瞪著凡,似乎意猶未盡。
“你打不過他的,扎魯,雖然你扎中他一刀,他的力氣也不如你,但是你還是打不過他。”獨孤圖果然好眼光,凡的內力雄厚,雖然力氣漸有不支,不過要擊敗扎魯,不過再過個幾十招的事,扎魯一看就是個實心的漢子,在武功的繁瑣和心機中不如凡,所以他的失敗是理所當然的。
“大汗,扎魯不服!”扎魯顯然不滿意獨孤圖的判斷不服。
“哈哈,扎魯,你是我番月國的勇士,不過你太實在,鬥不過這些心機深沉的祈國人,並不是你武功不如他好,而是你沒有他那麼多詭計。來,拿酒,賞我們的勇士。”
一大袋烈酒幾下就灌進了扎魯的嘴,在大汗的讚賞下,扎魯這才放下憤憤不平。臨走時,還對 凡說:“祈國年輕人,我們大汗說了,我能打贏你,下次我們再比一場。”
扎魯走後,凡和李勉又被帶到獨孤圖的大帳。
靜默了半響,獨孤圖才悠然開口,“夏丞相,我本來想還故人一個人情,放走了那個眼睛亮亮的祈國人,可邁兒木卻害得我出爾反爾,看來故人的人情是沒法還了。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這樣吧,大汗,我們不如放了李勉等一干人,也等於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