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道:“少說廢話!高蘭英,使出你的手段來吧!否則,你沒機會再使了。”
高蘭英一聽,不禁面色都是漲紅了起來的喝道:“好個賤人!看我神針!”
話音未落,高蘭英便是祭出了太陽神針,專向陳曦雙目射去。
“雕蟲小技!”冷淡說著的陳曦,便是一雙美眸之中三色光芒閃爍,剎那間兩滴三色液滴從眼角滴落,直接化作兩個丈許之境的水幕,迎上太陽神針。
‘嗤嗤’剎那間遇到水幕的太陽神針,便是微微冒起煙來,剎那間光芒失去,化作了黑漆漆的凡針廢鐵。
“我的太陽神針!”見狀頓時面色一變大呼一聲的高蘭英,下一刻便是隻覺得眼前一花,騎著白虎的陳曦已經來到自己身旁,兩騎相交。劍光一閃,高蘭英好一顆頭顱已是落於馬下,無頭的身子猶自坐在馬背上。
“夫人!”張奎見狀不由痛呼一聲。
而就在此時。轉而美眸冷然看向張奎的陳曦,便是祭出手中寒冰般的長劍向張奎殺去。長劍破空,眨眼間便是到了張奎面前。雙目微縮的張奎,險而又險的避過要害,還是被長劍劃過肩頭,臂膀鮮血淋漓的翻身落馬,借土遁去了。
“哼!”翻手收回那寒冰般長劍的陳曦。見狀不由冷哼了聲。
後面觀戰的武王鬆了口氣,姜尚露出笑容,眾門下驚訝佩服。眾將士歡欣鼓舞,戰鼓雷動,三軍士氣如虹。
。。。
且說張奎死了妻子,自己也是重傷。悲痛無奈只得閉關不出。又修本往朝歌城來,差官渡了黃河,前至孟津,有四百鎮諸侯,駐紮人馬。差官潛蹤隱跡,一路無詞,至館驛中歇了一宵。次日將本至文書房投遞,那日看本乃是微子。
微子接本看了。忙入內庭,只見紂王在鹿臺上宴樂。微子至臺下侯旨,紂王宣上鹿臺,微子行禮稱臣畢,紂王乃問:“皇伯有何奏章?”
徵子忙道:“張奎有本,言武王兵進五關,已至澠池縣,損兵折將,莫可支撐,危在旦夕,請陛下速發援兵,早來協守。不然臣惟一死,以報君恩耳。況此縣離都城不過四五百里之遠,陛下還在此臺宴樂,全不以社稷為重。孟津現有南方、北方四百諸侯駐兵,侯西伯共至商郊,事有燃眉之急,今見此報,使臣身心加焚,莫知所措,願陛下早求賢士,以治國事;拜大將以剿反叛,改過惡而訓軍民,修仁政以迴天變,庶不失成湯之宗廟也。”
紂王聞奏大驚道:“姬發反叛,侵陷關隘,覆軍殺將,兵至澠池,情殊可恨。孤當御駕親征,以除大惡。”
中大夫飛廉奏道:“陛下不可,今孟津有四百諸侯駐兵,一聞陛下出軍,他讓過陛下,阻住後路,首尾受敵,非萬全之道也。陛下可出榜招賢,大懸賞格,自有高明之士,應求而至。古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又何勞陛下親御六師,與叛臣較勝於行伍哉?”
紂王沉吟點頭道:“依卿所奏,速傳旨懸立賞格,張掛與朝歌四門,招選豪傑,才堪禦敵者,不次銓除。”
張榜一出,四方鬨動,就把個朝歌城內萬民,鬧得人心惶惶。
只見一日來了三個豪傑,來揭榜文,守榜軍士,隨同三人,先往飛廉府裡來參謁。門官報入中堂,飛廉忙道:“有請。”
三人進府,與飛廉見禮畢,言道:“聞天子招募天下賢士,愚下三人,自知菲丁,但君父有事,願捐驅敢效犬馬。”
飛廉見三人氣宇清奇,就命賜坐。三人則道:“吾等俱是閭閻子民,大夫在上,下民焉敢坐?”
飛廉不由道:“求賢定國,聘傑安邦,雖高爵重祿,直受不辭。又何妨於一坐耶?”
三人告過,方才坐下。飛廉問道:“三位姓甚名誰?住居何所啊?”
三人將手本呈上,飛廉觀看,原來是梅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