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勢力此刻有心滅君府,但未必肯捨得下血本去和君府的化神期修仙者硬拼,所以我還是隻能找閣主。”
追魂閣主略作沉吟,說道:“殺化神期修仙者,追魂閣中目前適合出手的只有我,我只能說找到一個幫你殺一個。”
包穀說道:“多謝閣主。”她正欲告辭,便見有追魂閣弟子進來,對追魂閣主抱拳行了一禮,躬身而立,似乎在用神念傳音稟報什麼。
追魂閣主淡淡地道了聲:“無妨,下去吧!”
包穀領著玉宓起身告辭。她出了追魂閣的議事廳,抬頭朝頭頂蒼穹望去,即使隔著追魂閣的護宅法陣,仍能感受到外面的激烈拼鬥,特別是君府方向,轟鳴聲就沒有斷過,各種轟擊聲連綿不絕,比過年時滿街放炮仗還要熱鬧。她與玉宓剛踏出追魂閣,一眼看到追魂閣的大門外立著虎賁護衛堂的堂主魏虎,魏虎的身後整整齊齊地例了一百名虎賁甲衛。一行虎賁甲衛抱拳行禮,齊聲道:“拜見令主!”
虎賁甲衛堂堂主魏虎幾步上前,抱拳朗聲道:“虎賁甲衛堂堂主魏虎護駕來遲,請令主恕罪。”
包穀託了託手,讓他們起來。她問魏虎:“君府那邊怎麼樣了?”
魏虎說道:“君府法陣護衛嚴密,但有殘缺出現,立即有化神期修仙者執聖器出現在法陣殘損處,再有法陣師迅速補全法陣,目前雙方呈膠著狀態。”
包穀問:“何人主持破陣?”
魏虎應道:“之前是由首席陣法師陽明子負責,因雙方呈膠著狀態,方才屬下過來時,玄天門那位被喚作‘妖聖’的前輩要求主持破陣,目前是否有變,屬下並不得知。”
包穀說道:“走吧,去看看。”
玉宓祭出飛劍,載著包穀,飛向空中。
魏虎見狀愣了下,趕緊揮手率領虎賁甲衛跟上去,將包穀和玉宓護在中間。
不多時,包穀便在魏虎的引領下進入王鼎所在的帥艦。
她落在戰艦的甲板上,神念探見王鼎正側身坐在帥椅中若有所思,她聖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師叔氣哼哼的。緊跟著便見王鼎匆忙起身迎了出來。
王鼎躬身拜道:“拜見令主。”
包穀抬抬手,說:“左使不必客氣。”她朝遠方一掃,見到一個山羊鬍老頭子正領著人指揮戰艦轟擊陣眼。她說道:“不打攪你吧?我過來看個熱鬧。”說罷,立在甲板上朝君府的護宅法陣望去。
紫雲姝奔出來,落在包穀身邊,說:“包穀,你說阿聖的陣法造詣和你砍幫的首席陣法師的造詣誰高誰低?”
包穀怎麼會不明白聖姨見她被君府的人砍心裡不痛快,這是要給她作主出氣,結果砍幫的人不識好歹,沒把主持破陣這事交給聖姨,小師叔不痛快了。她瞥了眼氣嘟嘟的小師叔,說:“陽明子的陣法本事我沒有見識過,不能作判斷,能夠作為砍幫的首席陣法師,是絕對不會差的。我的陣法全是聖姨一手教出來的,反正聖姨比我厲害就是了。”
紫雲姝重重地哼一聲,說:“那你說你和陽明子誰厲害?”
包穀說:“我是令主,他聽我差遣,自然是我厲害。”
紫雲姝氣得直咬牙,說:“難怪大家都在背地裡說你奸滑!”
妖聖來到甲板上,對紫雲姝低喚一聲:“姝兒,莫惱,是我唐突。君府的法陣確實難破,我破陣也不見得就比人家高明。”
王鼎一臉謙恭狀的站在包穀身旁,一言不發,不過那微微擰起的眉頭難掩一縷憂色。從今天早上天剛亮,他就把君府給圍了,打到現在,已經是日落西山時分,對方的法陣還完好無損,連點縫隙都沒有。護宅法陣不破,他莫說踏平君府,連君府的一根毫毛都摸不著。破陣一事,關係重大,他自然不能僅憑著她與令主關係親密便將這麼重的擔子交出去,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