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對於常年泡在靈酒中的玉宓和玉修羅來說,這種靈酒才叫酒。
包穀的口味一向清淡。她一杯醉仙釀入喉下腹,只覺灼辣感從喉嚨一路燒到胃裡,又再從胃裡“嗡”地一下子燒開,延著經脈化進了四肢百骸,燒得她的臉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熱感,眼裡都浮現起一片霧色。好在她平日裡吃了大量的的靈丹寶藥,連毒、藥都不怕,這點酒勁倒還是扛得住的。
可這裡有三個鬧騰的酒鬼。玉修羅、玉宓和紫雲姝,三人幾乎抱著酒就不撒手,這酒還是不淺賞即止,是一杯接一杯地幹,喝得那三人連呼痛快、過癮。
紫雲姝愜意得眼睛一直半眯,懷不得把酒罈子捧在懷裡。
玉修羅和玉宓最缺德,自己是酒鬼恨不得埋進酒罈裡去還得拉上大家陪酒,這一杯接一杯地痛快暢飲,她們是連呼痛快、過癮,追魂閣主、玉宓都有點吃不消。
妖聖那肚子就跟不是肚子似的,再多的酒進到肚子裡都跟沒喝似的,一派氣定神閒的模樣,一會兒給紫雲姝擦擦嘴角,溫溫柔柔地道一聲:“慢慢喝,吃點菜。”夾點菜喂進紫雲姝的嘴裡,一會兒回頭過來照顧一下那被醉仙釀灌得有點發暈的包穀和追魂閣主。
追魂閣主慵慵懶懶的窩在椅子裡,眸光迷離,那視線落在玉修羅的身上時不時走神。
妖聖瞧得直樂,暗中傳音追魂閣主:“你那眼睛啊,乾脆長玉修羅身上得了。”
追魂閣主回神,臻首微側,看著妖聖,傳音回道:“彼此彼此,你不是隻差沒把紫雲姝攏到懷裡了麼?”意有所指地將視線往妖聖那攬在紫雲姝身後的手上一掃。她面前的酒杯又被斟滿酒,那三個小傢伙又將酒敬了過來,她只得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宣告自己酒量有限、不能再喝。
玉修羅湊過去往追魂閣主的眼眸中一瞅,發現確實有醉色,將追魂閣主的酒杯收了,不讓追魂閣主再喝。
玉宓見狀頓時朱唇微張,說:“玉修羅,你這樣不合適吧?”就算沒把她們當外人,把追魂閣主管到這份上,也太……
玉修羅說:“她二十多年前被天雷傷到神魂,現在還有暗傷,不能喝多。”說完,便不再管追魂閣主,將眾人的酒杯滿上。
妖聖聞言怔了下,扭頭看向追魂閣主說:“介意讓我看看麼?”
追魂閣主表示無妨。
妖聖以神念探向追魂閣主的神魂,過了半晌,才說:“你是在神魂受傷後藉助至尊猴兒酒突破進的洞玄期?”
追魂閣主點頭,暗暗地朝妖聖打了個眼色。
妖聖傳音說道:“你還真是……拿命在拼啊!神魂暗傷未愈你竟敢衝擊境界,你就不怕……神魂俱滅麼?”
追魂閣主輕輕搖搖頭,傳音回道:“前進路上,不是生就是死,一路行來,倒也習慣了。如今不是好好的麼?”
妖聖沒好氣地瞅了眼追魂閣主,傳音道:“虧得你有好好調養,再加上修行境界的威名擺在那。你這傷不治好,遲早有天你得死在這上面。”
追魂閣主無奈地傳音,說:“我倒是想治好,只是被天雷所傷,動及根本,能揀回到命還能突破進洞玄期都已是造化了。便是至尊猴兒酒都只能鞏固、不能根治。”
妖聖想了想,又看了看包穀,她傳音道:“你若能有法子讓包穀替你想辦法湊齊丹藥,我倒是能替你開爐煉一回丹。”
追魂閣主撫額,暗中回道:“若能治我這傷,必是比涅盤丹還貴重的寶丹,我可……出不起那價。”涅盤丹的效用是在身體上,這神魂上的傷是世間最難治的,被天雷所傷,幾乎沒有癒合的可能。若非她神識強大,又修的是雷系功法,於控雷一術造詣極深,只怕早命喪天雷魂飛魄散了。便是勉強活了下來,那神魂上的傷被天雷烙下天道烙印凝在上面,使得那些傷根本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