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玉修羅迫於她師傅的目光,只得點頭。
玉宓一臉茫然地問:“怎麼了?”這沒頭沒腦的讓她一頭霧水。
包穀再次定了定神,她深吸口氣,又灌了口酒,說:“煉吧!若是能煉出來,這是個機會。若是不能,將來有個萬一,我也能甘心認命。聖姨,你負責煉丹,請曲閣主護法,若能成丹,以一丹相酬。”
追魂閣主震驚地看著包穀,叫道:“這可怎麼使得!”
包穀說:“我相信聖姨的煉丹術,她能開口便是至少有七成把握。若能成丹,還得請閣主護法抗天雷之威。煉製這類丹藥,若是降下天雷,抗天雷這事非閣主不可。閣主不必覺得佔了便宜,若能成丹,絕不會只煉一爐。” 抗天雷這事是拿命相拼,抗過了倒還好,沒抗過,那輕則身死,重則魂飛魄散!真要算起來,抗天雷失敗可比煉丹失敗的損失慘重得多。
追魂閣主坐回座椅上,她想了想,點頭應下,說:“好。”全力以赴的話不說了。抗天雷不全力以赴那是找死。
玉修羅起身,端起酒杯,道:“包穀,我敬你這杯!往後若有事,言語一聲,萬死不辭!”
包穀與玉修羅碰杯,說:“商人逐利,虧本的買賣我絕對不會幹。曲閣出手抗雷,她擔的風險是最大的,她出手抗雷便不欠我。”說完,一乾而盡。
玉修羅也一乾而盡,又拉著包穀連喝好幾杯。她心頭感動得不行!難怪師傅說她們是可交的人,就衝這仗義勁,她覺得心頭的血都熱得沸騰了。
包穀喝得直髮暈,目光迷朦,思緒直飄。強悍如追魂閣主居然都有暗傷在身,還是烙在神魂裡的道傷,此由可見修仙的路有多難走。她的視線又落在追魂閣主身上,醉意朦朧地問:“閣主,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煉體和煉氣雙修?”
追魂閣主訝然地看向包穀,問:“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包穀說:“我聽說你經常挨雷劈。”
追魂閣主莞爾笑道:“我修行的是雷系功法,自然經常引雷煉體,而且殺劫過重,難免不招雷。”
包穀輕笑一聲,說:“閣主,答非所問。”看似否認,其實是承認了。
追魂閣主扭頭看向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玉修羅,搖頭,說:“我從來沒有融過器,只是渡天劫時會順便引雷煉體,僅此而已。”
玉修羅轉身正對坐在身側的追魂閣主,抬指捏住她師傅的下巴,睨著她師傅問:“曲迤柔,你還有多少事沒告訴我?”
追魂閣主瞥了眼玉修羅,想將自己的臉從玉修羅的爪子下挪開,她動了動,玉修羅反而捏得更緊,整個人都湊了過來,那眸中閃著的光讓她心頭一顫,忙叫道:“阿乖,坐回去。”眾目睽睽之下想做什麼呢?
玉修羅從鼻腔裡發出一聲長長的鼻音:“嗯?”
追魂閣主繃緊臉半眯起眼瞅向玉修羅。
玉修羅扮了個鬼臉,坐了回去。
追魂閣主長長地鬆了口氣,就怕玉修羅眾目睽睽之下幹出什麼混帳事。
坐在追魂閣主右側的妖聖抬指往追魂閣主的額頭上一拂,看著掌心的淡淡水意,說:“喲,這是把汗水都嚇出來了。”
追魂閣主頓時氣結。她怎麼會覺得妖聖會是個適合做朋友的呢?她怎麼會覺得妖聖是朵嬌花呢?
妖聖又瞅著玉修羅問:“玉修羅,你怎麼在私下還喊師傅?就沒個別的親近的稱謂?”
玉修羅重重地哼了聲,說:“你不覺得把師傅睡了很有成就感麼?”
妖聖:“……”她吐出兩個字:“佩服!”
追魂閣主只能拿起筷子埋頭吃菜,以免自己一個沒控制住要麼往桌子底下鑽,要麼起身就走。
包穀在一旁看得直樂。戰力最高、兇名最盛的追魂閣主居然是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