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絕不可能再有別的想頭……”
傅宇恆心中全是感動,道:“吾妹得遇殿下,如伯牙子期。謝殿下。”
“如此,宇恆,你就不必再擔心了……”太子道。
傅宇恆終於安心下來。
“好好準備春試……”太子道:“你雖有父皇賜予的出身,但若此次春試不能出眾,終究無法勝任要職,也沒辦法名正言順的坐到該得的位置上,宇恆,你若出頭,以後呆在孤身邊,也方便的多……”
“是,臣子定當竭盡所能……”傅宇恆道:“殿下願為臣子分憂,日後臣子赴湯蹈火,願為殿下上刀火,下油鍋,在所不辭!”
太子笑了,道:“快起來罷。你我親近,以後,是真正的親眷了,如親兄弟又有何區別,以後不必這般見外……”
“不是見外,是真心……”傅宇恆道。
“好,真心……”太子帶著一抹感動之色,兩人握了下拳,緊緊的擰了一下,如同一股韁繩,牽引著彼此。
不久後,京城出了一件大事。那響徹京城的大道士因涉及欺詐,強搶民女,撈財騙色,被關進大理寺開始審查,此事鬧的京中沸沸揚揚,那道士受不住刑,一一的招了許多的事情等等。
比如說怎麼胡謅,怎麼騙人給銀子,他好幫人“解憂”,怎麼撈財,騙人,是怎麼一個手法,說的一清二楚……
雖然涉及不少事,許多官家受騙一事都隱去了,但京中之人,赫然大呼上當。一時間這道長一事,討得京中人人口誅筆伐。
這件事一出,關於以前他的批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此事鬧的極大,光審訊一事就已經鬧了將近半個多月,找出來的罪狀寫滿了百來張大紙,茲情極重……
大理寺查清之後,天子震怒,命斬於菜市口,以懾那些騙子之行。行刑那天,有不少人都去看了。哪怕他死了,這件事卻還在京中傳了好久。
這件事,也讓傅傾顏慢慢的解脫出來,至少現在也沒有敢拿這道長的批言說事了。天子都說他是騙子,那些人哪怕想攻擊傅傾顏,也是不敢的。
謠言不攻自破,自此,傅宇恆和太子都輕鬆了一大截,此事了結,自然關注點都在傅傾顏的婚事上了。
蘭夫人也輕鬆了一些,壓在女兒身上的不詳言論終於散去,她終於鬆了一口氣。至於傅傾顏,無可無不可,她現在的關注點全糾結在蕭沛身上。
她每天看著哥哥與太子為她的事忙來忙去,覺得真的很難受。
“靖王殿下……”
靖王端坐在王府正廳中,年紀雖小,卻沒有人敢輕視他的氣場。他端著茶抿了一口,淡淡的道:“查清楚了嗎?!”
“回殿下的話,殿下與傅府二姑娘的流言,是蘭夫人所為,但確切的說,與傅府四姑娘也脫不了干係……”底下的人低聲道:“這些流言傳出來,為的也不過是噁心傅家二姑娘罷了,如今這流言一出,這傅府二姑娘就成了笑柄,說她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如今,她的名聲算是徹底的臭了……”
靖王聽了一笑,道:“她倒是好大的膽子,敢拿本王的名譽說事。”
他的眼中染上一股銳利的光,“這麼篤定本王一定不會追究嗎?!”
“殿下……”底下人低聲道:“只怕是她們以為殿下不會在意這樣的小事……”
“本王是不怎麼在意,不過總是心中不舒服的,母后就更不舒服了……”靖王一想到傅府二姑娘在宮中時的樣子,就皺了一下眉頭。
皇后一直很厭惡傅綿錦,所以他往常進宮,她在宮中時,皇后也是讓她避開的,但是,也聽聞過她在宮中的表現,實在是個瘋的,上次見過一面,她的眼神和目光,跟呆頭鵝一樣,一直垂誕的盯著自己,一想,靖王就有些噁心和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