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嚐嚐我的滋味?沒關係,學長,你有需要儘管開口,看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給你免費。”
沈士君看她的表情,錯愕裡帶著意想不到的心痛。
像他這樣的男人,值得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實在不應該和她混在一起。憑白耽誤了他。
葉向晚狠狠心,轉過身,徑直朝著楚狄的方向走去。
“想不到你的人脈這麼廣,東方磊你認識,沈家的小子,似乎對你也很有興趣,還沒死心。”楚狄站在酒店大堂內,見葉向晚走近,便陰沉著聲音低語道。
手腕被他狠狠地握著,幾乎可以聽見骨頭吱吱做響。葉向晚咬緊牙,抬頭對楚狄道,“楚先生很在意這些?其實說起來,我這麼暢銷還應該多謝楚先生你調。教的好。否則以當年那個傻頭傻腦的我,又有誰會看得上?”
她應該感謝他,教會她人性有多狡詐,多殘忍。否則就是再借她三個腦袋,她也猜不出在這樣衣冠楚楚的外表下,到底藏著怎樣邪惡的心。
葉向晚突然的倔強,讓楚狄心裡極為的惱怒,雖然一再告訴自己,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他再費半點心思,但腦子裡怎麼想,卻無法控制心。他見到沈士君與她拉拉扯扯,熊熊地怒火就止不住的往上竄。
“葉向晚,別再試圖惹怒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
強壓住心裡的怒意,楚狄大力拖著葉向晚朝早就訂好的貴賓包間走去。
葉向晚被他拉得手腕生疼,腳步踉蹌。眼看著包間低調豪華的大門越來越近,她心跳得就愈發劇烈。
“楚狄,放手。我不想進去。東方磊和我有過節,他不會放過我。”
紅木包沉烏的大門,就像是一張獸口,不懷好意思地等待著她的身陷其中。
東方磊的為人實在不算坦蕩,否則也不會過了這麼久還能一眼就認出她。當年因為她,他在眾人面前大跌身份,如今好不容易等到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可是葉向晚的拒絕,只被楚狄當成她的挑釁,與惺惺作態,他冷笑一聲,用強壯的手臂攔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幾乎是強硬地推進包間之中。“哦,那不正好,借這個機會你可以好好把過節說和東方先生清楚!”
貴賓包間裡,燈光陰暗,純黑的牆壁上,不知用什麼塗料畫著金粉奢霏的花,妖嬈綻放。
如魔王的宮殿一般,。
七彩的水晶燈將每個人的臉都照成妖嬈多姿的模樣,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孩兒,穿插地坐在男人身邊,她們講著時下。流行的曖昧笑話,引得男人們時時暴發出大笑,頻頻舉杯。
酒過三巡,有小姐提議歪在東方磊身上嬌嗔道,“這樣幹喝酒實在太沒意思,不如帶點彩。我們來猜篩子,誰輸了就罰她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葉向晚的臉在聽到她的話之後立刻就變得雪白,她如木偶般不能說也不能動,臉上維持著僵硬的笑容,看起來比哭還要難看。雙手狠狠地揪在一起,骨節犯白。楚狄坐在一旁沒有說話,而東方磊也等著看笑話似的即不支援也不反對。
見氣氛頓時變得怪異,有位年長些的小姐立刻開口道,“哎呀,你這個女人色謎心竅了,看見帥哥就想著法兒的往上蹭,沒看見這兒還有女客嘛?你不要臉,人家還要呢。”
她說著,又給東方磊遞過一杯酒。東方磊低笑著,嘴角揚成一個好看的弦度,手裡把玩著水晶酒杯,將琥珀色的液體盪出層層的漣漪,“脫衣服什麼的就算了吧,我和要真想脫,等一會兒和我回去,讓你脫個夠。”他說著,勾了勾小姐尖細的下頜,女子發出一聲嬌柔的嗔笑,將頭埋在他胸口。
“不過只看你們幾個喝酒,實在也是太沒意思了。聽說h大學的女生個個酒量不錯,巾幗不讓鬚眉。不知道葉小姐肯不肯賞臉,讓我們也見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