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橫瀾山脈來個先下手為強,所以他們看到有人出了客棧也不以為意。
不過等樓上那些傢伙接二連三地往下跑後,他們可就坐不住了。
有些心急的人,立馬也跟著人流往外跑。
有人這麼一帶動,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緊接著,他們爭先恐後地往外跑,片刻之後,整個一樓大廳的那些江湖人士們,嘩啦一下全跑了個精光。
當一樓大廳裡的江湖人士跑光之後,客棧二樓的人也所剩不多了,除了飛鷹堡這一桌人之外,也就只剩下其他三桌人馬了。
不過留下來的這三桌人馬,可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門派。
左邊那張大桌旁邊,圍坐著十幾個天龍派的高手。
而右邊那兩張桌,其中一桌,是來自百刀門的人馬。
而圍坐在另外一桌旁邊的那些人,是於自於崆峒派的傢伙。
留在客棧二樓的這四桌人,分別來自這四個門派,而眼前這四個門派,都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大門派,也就有人把他們稱之為江湖中的四大門派。
這些自詡為名門正派的傢伙,可不屑於和剛才那些散兵遊勇們爭什麼先後的,所以他們眼看著剛才那些傢伙爭先恐後地往外跑,卻根本無動於衷。
橫瀾山脈那麼大,那些散兵遊勇們,能成什麼氣侯?
再說了,即便是讓他們先一步找到血龍果了,可他們能保得住麼?
所以說,他們在意的,還是留在客棧二樓的這些對手。
一顆血龍樹,也就只能結三個果實,那些散兵遊勇且不說,就單單這個客棧裡,就已經聚集了四個大門派。
只有三個血龍果,這要怎麼分?
也就是說,不管最終怎麼分,他們當中都必定有人要空手而歸。
所以他們現在正相互忌憚著。
至於坐在角落裡的鄭怡和于飛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要是真說起來,洗劍山莊的名頭可不比眼前這四大門派差。
可是由於洗劍山莊這次太低調,只派了鄭怡和于飛兩個人過來。
鄭怡在江湖上還是有的名望的,不過她現在正戴著一頂黑紗帽,別人根本看不到她的真面目。
而於飛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他在洗劍山莊裡可能還有點名氣,可在江湖上卻名不見經傳,這些四大門派的高手們,誰還會把這麼個剛出道的毛頭小子當一盤菜?
本來飛鷹堡裡倒是有幾個傢伙認識于飛的,只是上次參加過雛鷹初啼比武大賽的那幾個傢伙,回飛鷹堡後可不太受人待見,所以這次也沒讓他們出來。
就這樣,鄭怡和于飛兩在吃他們的飯,而那四大門派的高手們,正各自瞪大眼睛,相互看著不爽。
這些傢伙大眼瞪小眼地相互瞪了半天之後,一個來自天龍門的傢伙終於沉不住氣了。
他站起身來,朝其他三桌人拱了拱手道:“我說諸位,咱們這些人在這裡乾坐著也不是個事,我知道,大家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是為了那傳言中血龍果,可這次咱們人來了這麼多,到底要怎麼分?大家能不能先心平氣和地討論個章程來?”
這傢伙的話音一落,飛鷹堡那個史長老就接著出聲了:“老羅,咱們都是老熟人,廢話我也不多說,血龍果,我們飛鷹堡至少要分一枚!”
“嚯,老史,你的胃口真大,飛鷹堡至少要分一枚?意思就是一枚只最低限度,其實你們飛鷹堡是想要獨吞的吧?”史長老這話一出,崆峒派裡,可就有人不答應了。
“呵呵,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們飛鷹堡憑什麼能至少分一枚?說這話之前,你問過我手上這把刀了麼?”百刀門裡的一個青衣男子,撫著手中的大刀淡淡地說道。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