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蹺,於兄弟,吳師妹,你們是不是要解釋一下呢?”
“喂,你們可別瞎說,我只是覺得於師兄的道歉非常有誠意,所以這才照直說的。”被這兩個傢伙一擠兌,吳佳的臉上頓時飛起兩朵紅霞。
“吳師妹,雖然於兄弟的道歉確實有誠意,可我們怎麼覺得你比於兄弟還著急呢?”杜安平也跟著湊趣道。
于飛看這幾個傢伙越說越沒譜了,他趕緊開口道:“我說諸位,你們能消停會麼?酒樓裡還有三百多號人在等著我們呢,我們可不能一直在這裡瞎耽誤工夫。”
“嘶……三百多號人?於兄弟,不是吧,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呂少添被于飛嘴裡所說的人數,給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傢伙,三百多號人,這個數量也未免太多了一點。
今天在擂臺下觀看比賽的,大概也就只有四五百號人的樣子,于飛那一聲招呼,竟然就張羅到一半多的觀眾跟他過來喝酒,這種號召力,嘖嘖……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對,就是三百多號人,這不,酒樓裡坐不下這麼多人,現在全都在後院裡待著呢。”于飛笑道。
緊接著,于飛又問道:“對了,你們這麼快就領完獎了?趙師弟他怎麼沒跟著一起來?”
這次過來的,只有呂少添他們四個人,于飛並沒看到趙宇寒的身影,所以這才順口問了一句。
“姓趙的那個傢伙,怎麼會好意思跟我們一塊來?當然,即便是他的臉皮夠厚,想要跟來,他現在的身子骨,估計也是吃不消的。”呂少添不屑地撇了撇嘴道。
雖然剛才趙宇寒被于飛牽上臺一起去領獎,當時呂少添以大局為重,並沒有做出反對,可這並不意味呂少添已經和他一笑抿恩仇了,這個傢伙,對趙宇寒依然還是一肚子的氣。
緊接著,呂少添又一臉神秘地湊了過來,小聲地問道:“於兄弟,我只想知道,你和飛鷹堡那些人到底有多大的仇?”
于飛一愣,然後有些莫名其妙地說道:“呂兄,此話怎講?我和飛鷹堡那些人有哪門子的仇?你這不是在瞎扯淡麼!”
“於兄弟,你和飛鷹堡的那些傢伙真沒仇?”呂少添有些不可置信地再次確認道。
于飛無奈地把手一攤,“我說呂兄,你就別在瞎想好不好,飛鷹堡的那些人,之前我連他們的面都沒見過,我和他們能有什麼仇恨?”
呂少添看到于飛一臉無奈的樣子,心裡也基本上確定他確實和飛鷹堡那些傢伙沒有什麼瓜葛。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解地問道:“既然沒仇沒恨的,那怎麼他們剛上場領獎,你就把擂臺下那些觀眾全給帶走了?好傢伙,人家一上臺,這擂臺下呼啦一下就只剩小貓三兩隻,你說這是幾個意思?”
還沒等於飛回答,緊接著,他自己又樂不可支地笑道:“哈哈,於兄弟,你這是走得急,沒看到飛鷹堡那一夥人的嘴臉,那一幕,簡直太精彩了,當他們看到你就把擂臺下那些觀眾全帶走的那一刻,可真是連臉都氣綠了。”
“呂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什麼叫我把那些觀眾帶走了?我可沒帶走任何人,也許是人家本身就不待見飛鷹堡那些傢伙。”于飛一邊走,一邊分辨道,他可不想背這個鍋。
“哈哈,是不是你帶走的都無所謂,我們還能去管飛鷹堡那些傢伙的死活不成?”呂少添無謂地大笑道。
這下,于飛就只能搖著頭把呂少添他們帶到後院去。
這剛跨過後院的這道門,呂少添又被後院裡那些黑壓壓的人群給震撼住了,好傢伙,于飛還真是沒瞎說,這裡果真是有三百多號人。
不過,緊接著,他就感覺到有些疑惑不解,因為這個後院裡,除了一溜並排的桌子之外,根本就連個板凳都見不著。
呂少添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