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玉瑩倒是握著玄燁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玄燁的掌中,才是抬頭,認真的回道:“其實,有時看著宮裡的妹妹吃些小醋,也不錯。必竟,臣妾也想小心眼的讓人羨慕著。”
話裡,透著雍懶,然後,玄燁沒有再問話了。
因為,這初春的殿裡,已經是曖昧緩起。小別,總是有些話,有些事,在魚水之、歡中,稍稍退後幾步的。
不是說,陰陽相濟,才是平衡之道嘛。
康熙二十九年的選秀,在所有人的各色目的中,拉開的大幕。而玉瑩,倒是把話早早的透給了玄燁,因為,從心裡上講,她明白這位帝王會比她,更在意皇子婚姻與朝堂的複雜糾結。
倒是如意,在一次無意瞧著了眾秀女後,問了玉瑩話。道:“額娘,那些都會是如意的庶母嗎?”
玉瑩一聽這話,臉上微笑不變,倒是回了如意,道:“額孃的如意,聽了哪個奴才亂嚼舌頭根子。這些秀女,可是有你哥哥的福晉,你未來的嫂嫂。”
一聽是嫂嫂,如意倒是有了興趣。隨後,又是興致勃勃的問起了秀女們,誰更溫柔?誰更好,之類的話語。
到是玉瑩在其後,問了在如意身邊的福音,就是打發了幾個其實宮裡釘子。才算是把這事,處理了一翻。
康熙二十九年,玄燁的眾位年長皇子,除了大婚的大阿哥胤禔。這應該指婚的,像是二阿哥胤礽的太子妃。三阿哥胤祉的福晉,四阿哥胤禛的福晉。再加上宗室王公,玄燁倒是都通盤的得考慮了。
必竟,他心裡也是盤著西北,還是鬧得歡。作為帝王的玄燁,自然是想御駕親征的。這天大的軍功讓給臣子,軍權自古以來,就是帝王心中最大的一根刺。所以,玄燁倒是對朝堂的平衡,就是更放在了心上。
也就是在六月末,玄燁歇於景仁宮時,對玉瑩講了話,道:“胤禛的婚事,朕有些打算。不過,還是想跟你說說。這大婚也是你的媳婦,若是合了你心意。朕想,胤禛定是會尊重皇家的嫡福晉。”
見著玄燁的話,玉瑩倒是笑著回道:“胤禛是皇上的兒子,皇上定是考量好的。臣妾倒是好奇,是哪位秀女,讓皇上覺得能合著胤禛那性子。臣妾可是盼著指個靜氣的,能磨了胤禛那性子。”
“朕意思,也是與玉兒想的一樣。到底,皇家的媳婦,就是得有那份氣度。”玄燁笑著說了話。然後,才是又遞上了份摺子。玉瑩見了玄燁許可,這才是開啟了摺子,那上面可不是密密的寫著,一眾秀女的資料。
從姓氏到祖籍,從家裡父兄的官職,姻親連襟。這家風名聲,秀女在選秀時的表現,那可真真是一本本的、一筆筆的記著。
玉瑩也不著急,倒是仔細的看了起來。只是在翻到末尾時,卻是見著了熟悉的名字。那拉氏嫻雅,這不是寶珠的侄女嗎?
見玉瑩停在那一頁,玄燁才是那看玉瑩,說道:“這上面都是朕瞧著合適的。到是那拉氏的門第稍第,不過,朕讓欽天監批了下,卻是發現這八字與胤禛最是相合。”
聽了這話,玉瑩笑著抬了頭,回道:“皇上說笑了,臣妾就是盼著胤禛與如意平安、順隨一生。再說,那嫻雅也是那拉貴人家的侄女,臣妾也是見過一次,是個規矩的姑娘。”
說著,玉瑩放下了手中秀女們的摺子,然後,又是接著說道:“再說這皇上,就是天下最尊貴的。取妻取賢,臣妾想皇上的意思,自然是好的。”
話雖如此,可真正看了那滿頁的秀女,玉瑩卻是發現胤禛的嫡福晉人選,都是些名門高姓,卻是與朝政遠了一二分。若是不是想裝作不知,玉瑩自是明白,怕是佟氏在皇上眼中,都是太大了些。
只是佟氏作為皇帝表哥的外家,才是這般沒有受到再大的打壓。所以,對於胤禛的福晉,玉瑩自然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