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隱隱散發著楠木的香味。
左菲雁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木清風,繼而視線轉向水蓮、水蝶,還有魔芋,希望從她們口中知道些事,可沒想到她們會如此守口如瓶,一句也沒有透露。
壓下滿腹的懷疑和妒忌,來到桌子旁,拿起筷子快速嘗起桌上的菜。
“嗯,不錯。”沒想到鄉間的菜色也這麼潤口。
“好吃就多吃一點。”沐清風幫左菲雁夾菜,臉上溢滿了寵溺。
“你也吃。”左菲雁也幫沐清風夾菜。
“不準吃,上面有毒。”魔芋冷聲道,筷子同時也打落了左菲雁手中夾菜的筷子。
水蓮拔出插在頭髮上的銀針,插進菜裡之後,銀針很快就變成了黑色。
“是何人下毒?說。”魔芋充滿殺氣的用手掐住路過小二的喉嚨。
“不,不,不知道,小人一點也不知道。”他從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修羅。
“公子,你快把吃進去的都吐出來。”水蝶焦急的在一旁跳腳。
“吐?怎麼吐?難道吃進去了還能從嘴裡倒出來?除非拉,我想也已經為時已晚,毒看來在發孝了。”左菲雁談笑道。
真倒黴,剛脫險,現在又步入另一個陰謀漩渦。
她這次闖蕩江湖,像是給了別人一個刺殺自己的機會。
左菲雁不免自嘲,她的性命就這麼值錢?還是她身上有藏寶圖?
腹部傳來一陣一陣絞痛,不知道自己種了什麼毒。
“啊,痛……”咬著嘴唇,從椅子上摔落下來,捂著腹部在地上不住的翻滾。
“這,這,這可怎麼辦啊?這到底怎麼拉?”水蝶急的都哭了。
剛才才脫險,不就是吃個飯嗎,為什麼菜裡也有人下毒?
“雁兒撐住。”沐清風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疾步上前,手搭在她的脈絡上,臉色越來越凝重。
這是一種極為慢性的毒藥,無色無味,吃下之後,起先只會肚子痛,過一會就會好,讓人會以為吃壞東西。接而,慢慢的毒性會越來越重,三日到五日之後,就會毒發身亡。
“有誰曾動過這桌上的酒菜?”魔芋冷冷的看著桌子上那一桌美味的酒菜。
“小的真的不知道,女俠饒過小的吧!”小二不住的求饒,由於脖子被掐著,說話太快,嗆著了,臉通紅。
“魔芋,先把他放開。”水蓮拉了拉魔芋的衣袖,她能為公主著急算是不錯了。
“謝女俠。”小二立馬點頭哈腰道謝。
“那小二哥能否回憶一下,今日有何陌生人來過沒?除我們之外。”水蓮笑了笑,柔聲問道。
“好像在這位公子派人來不久後,有一位穿著粗布衣服,戴著斗笠的男人來過,他買了幾個包子,借用了茅廁之後就繼續趕路了。”小二仔細的回想,終於讓他想起一條被遺漏的重要資訊。
“那小二哥有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他長得多高,有什麼特徵沒?”水蓮繼續柔聲道。
“特徵?好像滿臉是鬍子,身高比外面那位守門的大哥要矮一點,身材魁梧,說話有點類似於鴨子。”唉,希望這些能幫到他們。
“謝小二哥,這個你拿著,麻煩你在這幫我們收拾幾間乾淨的房間。”水蓮掏出銀子遞給小二。
“謝姑娘,小的不負重託,有啥事儘管吩咐,小的先告退了。”還是這位姑娘通情達理,不像那個穿著白衫的姑娘,滿臉冷冰冰,能凍死人。
“咦,他怎麼知道我是姑娘家?我掩飾的很好啊!”水蓮怪異了一聲。
水蝶一臉鄙夷的看著水蓮,“因為你笨啊!哪有人說話那麼柔啊!要像我這樣。”水蝶馬上學起大漢那種粗嗓子喊道。
“去。”要是像她,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