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終於到手了,太好了!太好了!眼角偷偷上揚,偷看著蒙面紗女子。
身著一襲淡雅的錦衫,身子纖細柔軟,全身上下散發著不可褻瀆的優雅威嚴,這個人會是誰呢?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察覺到賊頭鼠腦男的偷看,蒙紗女子還是很從容的道。
“是,是,是,小的馬上出去。”賊頭鼠腦男點頭哈腰的慢慢地退離。
還沒等他退離出門檻,一陣悽慘的叫,賊頭鼠腦男在瞬間化為一攤血水,那張一百兩的銀票也隨之飄落在血水上。
“這,這,這,來人啊……”黃正春驚恐的想喊人。
“黃大人,你說此事能聲張嗎?”蒙面紗女子眼帶嚴厲的直視著已經驚慌失措的黃正春。
“不,不,不能。”這人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麼快就,好恐怖,會不會哪一天他也會是這樣的下場?他在懷疑,自己做這件事到底是對是錯。
“黃大人別害怕,他不是我殺得,他是死在‘毒王’的化骨水,想必在茶肆裡就被‘毒王’下了藥。”沒想到‘毒王’竟然會幫左菲雁,哼……
“‘毒王’?就是那個江湖傳言,一夜之間毒死上千人的?”黃正春越說越小聲。
“正是。”笑了笑,笑的非常陰毒燦爛,讓黃正春感覺毛骨悚然。
“主子是否還有事吩咐?”黃正春立馬收起自己的驚恐,正色問道。
“派人去查‘毒王’會呆在京城多久,查到後來告訴我。”蒙面紗女子悠然轉身,邁著步伐緩緩走出這略顯幽暗的屋子。
屋外,一頂普通的轎子在等候,轎簾輕掀,風吹過,面紗飄起,一張豔若桃李的面容展現在眼前,微微上勾的嘴唇溢滿冷酷嘲諷,她不是被人,正式前不久被冊封為良妃的丞相之女李凌。
“回宮。”婢女冷聲一喊,轎伕立刻抬著轎子穩健的離開。
隨後,黃正春慢慢步出屋子,望著那離去的轎子,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踏出之後,再也回不到最初,除非像地上那攤血水。
屋外不遠處,那巨大的榕樹上,一襲紫色的衣衫若隱若現的漂浮在眼前。
“妖孽,你看到了什麼?”樹下,左菲雁焦急地蹦跳著。
“沒看到什麼。”皇甫雲卿邪肆的笑了笑,裡面參雜了少許逗趣。
“真的嗎?你不是騙我?”左菲雁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總覺得他有什麼在隱瞞她。若不是她不會輕功,爬樹的功夫還沒有純熟,她是不會乖乖呆在這樹下。狠狠地瞪了一眼他,都是他,說什麼也不肯抱她到樹上去。
“我為什麼要騙你?”看她不信任的表情,還真好玩,只是有些事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可是,我明明看見他們走了進去……”還有剛才,她還看見一頂轎子從那裡過去,隱約覺得那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很熟悉,像是在哪看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也許你看錯了,我們快走吧!這裡是府衙,要是被人發現了,你這公主也不要當了,光天化日之下,私闖府衙。”皇甫雲卿輕巧的從樹上跳下來,落定在左菲雁面前,輕柔的幫她拂去頭髮上沾著的樹葉。
“謝謝。”抬頭,樹上斑駁的光線如魚鱗般灑落在他的身上。
其實,他也不是那麼可惡,他時而溫柔,時而邪肆,和皇兄有的一比。
“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出神。”心中嫉妒劃過,會是男人嗎?
“沒什麼,妖孽,你教我輕功好不好?”現在她發現,不會輕功真的很麻煩,做事綁手綁腳的。
“等你從宮裡回來之後。”摺扇一開,輕輕地搖起來。
“喂,妖孽,你怎麼老是這樣啊!”左菲雁輕蹙起淡眉,拎起按手按腳的襦裙,去追那已經走出一小段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