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主教,那我難不成真的會走上曾經加拉德王一世的路?”吉森似乎不定的說。
科林斯沒有直接回答:“我想你應該已經看到一些遺蹟的啟示了那位身穿藍色鎧甲站立雲端的人他會告訴你該怎麼選擇。而我會站在正確的位置儘可能的發揮出倡導神明給與世間福音之力的紅衣主教存在的意義…”
“最後…曾經發生在英雄國王與聖教神明之間的問題,我也會阻止它們再次出現,畢竟世間的悲慘太多了…”
從這些話裡,吉森有種感覺,明明身為聖教庭裡舉足輕重的科林斯紅衣主教似乎有著難言之隱,哪怕他和科林斯也不過寥寥見了兩面,說了不到半刻鐘的話,莫名之下,吉森已經有種願意相助的心思,甚至於他也能夠斷定,倘若自己遇到麻煩,科林斯也會毫無私心的幫助自己。
於是吉森稍稍的放下戒心,幾經琢磨,問:“紅衣主教,我想問問您…神明在這個時代真的存在麼?”
起初科林斯還打算用聖教庭裡的古籍記錄來回答,可盯著吉森的眼睛,他突然意識到眼前的男爵話裡有話。
半晌沉思,科林斯道:“你是指神明留在人間的力量遺蹟所帶來的影響?還是說你已經接觸到了?”
吉森點點頭:“在遇到這顆霸王之卵前,我已經見過你所說的身穿藍色鎧甲的人,只不過當時他站在模糊的雲端望著我,那會兒我只道這一切是西北荒原上正在發生的布林汗山部落戰爭所帶來的山神引導,助我收服那些部落,現在看來,那應該是指引我走上所謂的命中道路的開端吧。”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吉森隱藏了系統的存在,畢竟直接尋問自己靈魂意識中有著類比神明一樣的能力到底是怎麼誕生的,這怕是會讓眼前的紅衣主教多想。
“關於神明遺蹟的指引,嚴格來說,加拉德王一世留在人間的精神和靈魂力量並不屬於神明的序列,他本質是守護帝國數百萬生命的旗幟,我想你可以按照這個思路來理解它。”
品味著好像不是回答的回答,吉森陷入沉思,同一時間,法瑞爾公爵也生出嘀咕:‘科林斯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是我要審問那個北方來的領主,怎麼一轉眼就成為他幫助對方的見面會了?’
“公爵,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說。”一直未走的克拉格斯侯爵經過思考後,試探的問:“那個吉森身上或許真有秘密。”
“什麼意思?”法瑞爾公爵眉頭微皺,似乎在怪罪克拉格斯侯爵知情不報,事實上克拉格斯侯爵自己也不確定,先前肯利和吉森接觸的時候,他有種別樣的感覺,那就是吉森絕對不像面上看到的簡單,他從汶河平原一戰到阿卡迪奧家族內部內訌戰爭,一路破竹,成為因利亞老公爵眼中的關鍵家族成員,得到了爵位,要知道帝國的貴族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大貴族都會有一定的神明庇佑的氣運,以吉森之前雜種的名聲,正常來看,他最多成為阿卡迪奧家族的騎士就算到頭了,現在突然得到爵位的冊封,那就說明因利亞接納了吉森站在象徵阿卡迪奧家族的榮耀旗幟下。
試問,就算是法瑞爾公爵也不可能在未來不確定中將自己的家族所獲得的神明庇佑之力分給自小不受待見的血統成員吧。
這時兩個灰袍牧師進來了:“法瑞爾公爵,克拉格斯侯爵,科林斯紅衣主教已經為吉森祛除了身上所存在的汙穢邪祟之力。”
話落,科林斯帶著吉森出現在倆人的面前,不等法瑞爾公爵發問,科林斯已經開口:“公爵,之前蘇諾城外的尾山林中出現食屍鬼的蹤跡,以及您的官邸中聖教十字架的問題,這一切都源自於傳聞中的詛咒,現如今神明藉由吉森男爵的到來給了我指示,還請您聽我一言。”
一旁的吉森被這話給驚住,他可沒想到科林斯會把自己往聖教神明的啟示上推,且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