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州原本是以為這些東西會被下水道帶走,但是第二天早上他去檢查的時候才發現屍體依舊還有不少在下水道這邊飄著,這讓他感到十分驚恐。於是,他決定來個賊喊捉賊,將所有的責任推給地溝油。之後的情況和你推測的類似,他就是在利用地溝油的事情來規避警方的視線,希望能矇混過關。然而,趙一州心裡很清楚,這種做法並不能長久地掩蓋真相,警方遲早會調查到他身上。因此,他開始計劃變賣自己的資產,準備逃離這個城市”
“至於他躲藏的那間房間裡的老人,也不幸成為了他的犧牲品。那個可憐的老人就這樣被趙一州殘忍地殺害,並分屍處理。更令人髮指的是,趙一州還將老人的屍體放入冰箱冷藏起來,甚至有一部分已經被烹煮切割後丟進了下水道……”聽到這裡,李逸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不對!”聽著周柔在敘述案情的時候,李逸很快就發現了其中有不對勁的地方。他皺起眉頭,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怎麼了?”聽到李逸的話,眾人也是微微一愣,立刻詢問他哪裡不對勁。
李逸深吸一口氣,說道:“動手的人不可能只有趙一州一個人,錢小曼也一定幫忙了,甚至真正動手殺掉了孫美玲的人應該是錢小曼才對”
他的話語讓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思。這個推斷似乎有些大膽,似乎也有著一定的可能性,不過這也僅僅是可能性,沒有關鍵性的證據,
周柔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李逸的觀點,但她接著說:“嗯,你說的問題我們也懷疑過,不過沒辦法,錢小曼咬定自己不知道,而趙一州又承認了所有的問題,這使得我們很難找到確鑿的證據來證明錢小曼參與了殺人事件。而且,法醫科王主任那邊我也去了,你之前說的問題的確存在,但是並不能夠作為證據,法院也是不會接受這種猜測性的證據的。”
大家紛紛表示同意。他們知道,雖然李逸的推測很有道理,但要將其轉化為法律證據並不容易。畢竟,法律需要的是確鑿的證據,而不僅僅是推理和猜測。
周柔此時也嘆了一口氣,王碩這邊已經將李逸的猜測告訴她了, 不過這種深淺不一的刀痕並不能夠做成決定性的證據,疑罪從無,這種傷痕只要一個人能夠造成,那就不會往另外一個人身上硬靠,除非是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情,
“這只是我好奇的一方面,我真正好奇的還有另外一個方面,那就是按照我們之前的瞭解之中,不應該啊”李逸緊皺眉頭,眼神中滿是疑惑和不解。
“什麼不應該?”一旁的趙登禹忍不住問道,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李逸,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錢小曼現在是孕婦,按照法律上來說是沒有死刑的,並且允許生產,趙一州跟錢小曼的感情也並不好,趙一州認罪絕對是死刑,那趙一州為什麼要全部扛下來呢,這不對啊!”李逸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不解。
聽到這裡,趙登禹等人也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困惑。這個問題確實讓人難以理解,這個問題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有想過,不過趙一州已經認罪了,並且對作案細節供認不諱,多次提審也沒有什麼線索,
“這”趙登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周柔的面色也是微微一緊,這件事情她身為隊長自然也考慮到了,只是她也有她的無可奈何,
“李逸,這個案子已經不再只是一個人的事了。現在趙一州已經認罪,並已進入司法程式。就連錢小曼也被羈押起來了。如果你還有任何疑問,可以慢慢來調查。但現在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休息,明白嗎?”
陳元說話時,特意給了李逸一個眼神,示意他看向一旁的周柔。
此時,犯罪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