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隊,這案子那些孩子……”陸欣妍緊緊地皺著眉頭,終於還是沒能按捺住內心的疑問,脫口而出。她那清澈而焦急的目光直直地望向林建邦,似乎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聽到這句話,林建邦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他深吸一口氣後,緩緩開口說道:“資訊已經在重新核實了,但經過初步簡單的詢問,可以確定他們當中年齡最大的也就十七歲。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件案子大機率不會出現死刑判決。”
林建邦又何嘗不明白陸欣妍心中所想呢?他自己經手過的案件數不勝數,其中自然也包括許多涉及青少年犯罪的案例。然而,這些案件的結局往往不盡如人意,讓他感到深深的無力和惋惜。
“這幾個孩子簡直就是惡魔!林隊,您要是沒親眼見到,根本無法想象剛才咱們趕到現場時,那幾個孩子有多囂張!他們不僅毫無悔意,竟然還一口咬定所有的罪行都是李逸一人所為。這哪像是個孩子能做出的事啊……”
說到這裡,陸欣妍氣得渾身發抖,胸口劇烈起伏著,憤怒之情溢於言表。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這幾個殘忍孩子的痛恨與不滿,
“行了,案情基本上已經清晰明瞭了,接下來咱們要做的重點工作就是固定相關證據。至於最終如何判決,那便是法院該操心的事了。咱們只要把調查工作做到位,將整個證據鏈條完整地固定下來就行”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李逸突然間開口說道,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原本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著的陸欣妍,聽到李逸這番話後不禁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死死地盯著此刻的李逸。因為就在剛才,李逸的表現分明還是一副極度失落、甚至帶著些許憤恨的模樣,誰能想到轉眼間他竟能如此平靜而又理智地說出這樣一番話呢?
別說是陸欣妍感到詫異萬分了,就連站在一旁的林建邦也同樣覺得大為驚奇。眾所周知,警察在辦理案件時固然應當始終秉持公正執法的原則和態度,但他們終究也是普通人啊,有著常人所具備的各種情感與情緒波動,也難免會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個人感情傾向。
就拿這次的案件來說吧,儘管林建邦對其只是瞭解了個大概流程而已,可即便如此,他也早已被氣得夠嗆,只是礙於身份他也沒有辦法,然而反觀李逸現在的表現,竟然遠比自己還要冷靜沉著得多,這實在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嗯,李逸說得對,做事要冷靜,先將我們需要做的事情全部做完再說”
“哦”聽著林建邦的話,陸欣妍也只好沒好氣的應了一聲,同時給了李逸一個大白眼,意思明顯是對李逸這麼平靜不滿,
此刻的李逸絕非表現得平平淡淡,實際上他早已藉助於系統針對這四個如同惡魔般孩子下手了,而且價格不菲,這個獨特的臨時性幻象簡直與那反派系統的行事風格如出一轍。施加了這一幻象之後,整整一個月的時光裡,但凡這四個人陷入睡眠狀態,他們便會立刻墜入夢鄉。而且這些夢幾乎與現實世界毫無二致,
在這一連串的夢境當中,這幾個惡魔將會接二連三地遭受慘無人道的虐殺。這種虐殺可並非只是輕輕刺痛一下就能讓人從夢中驚醒那麼簡單,相反,他們能真切地感受到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更為恐怖的是,每次只有當他們在夢境中完全失去生命跡象、徹底死去之後,才能從這場可怕的噩夢中甦醒過來。如此迴圈往復,沒有盡頭,彷彿永無止境的折磨。
面對這樣的噩夢困境,他們根本無處可逃,也無法躲避。唯一可行的解決方案便是杜絕入睡,但要堅持整整一個月不合眼,但是這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
於此同時,幾個孩子在被帶了鎮子裡面的警署之後第一時間就接受了詢問,當然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