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別人說我俗氣啊?”
伺候的書琴看得出她心情頗好,被呵斥了也不害怕,反而笑道:“郡主天生麗質,不管怎樣打扮都好看,淡妝清雅,大妝端莊大氣,端看郡主喜歡哪一種罷。”
“就你嘴甜。”趙霓虹斜了那書琴一眼,嘴角忍不住上揚,聽說衛家二公子長相俊美非凡,風流倜儻,像畫中的謫仙般,不知這次去能不能見到。
書琴嘟嘴,她年紀與趙霓虹相仿,長得也算乖巧,“奴婢只是說實話,就是那琉璃郡主也都不如郡主您好看。”
趙霓虹此時心情大快,想到傳說中的衛家公子,更得意了,“有太后寵著又如何,還不是萬人嫌。”她開啟首飾盒,臉色頓時寒色蔓延,挑挑揀揀,沒一樣比得上霍丹蘭給趙淑的,“啪”合上首飾盒,她的舉動嚇壞了身邊伺候的奴婢。
合上後想了想,再次開啟,“今日打扮得素一些,書香世家的人不喜歡滿頭珠翠大紅大紫。”
待她打扮整齊前往瀟湘院,剛進了前廳,臉上還揚著燦爛的笑容,迎面來的便是端王的一巴掌。
“啪”一巴掌打在她臉上,“今日起你給我去面壁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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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撫著臉,眼淚洶湧而下,“父王,您您打我?,您以前從未打過我!”她哽咽的說,心中的委屈猶如一塊巨石壓垮了方才那縈繞在心間的自得。
端王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寵了十幾年的女兒,平日裡再玩鬧他都寵著,還生怕別人不知他寵愛這個女兒,特意帶去衛家,特意讓她結交京中貴女,為的是什麼,還不是將來能嫁入世家,覓得五好夫婿。
打了,怎能不疼,可是不能不打。
一旁小朱子看了木著一張臉,“王爺心善,但郡主說了,端王府是端王府,永王府是永王府,這銀兩是萬萬不可不給的,還請王爺可憐我們郡主的一片感激之心。”說罷讓人將托盤放下,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那托盤放著雪花花的二百兩銀子,端王一把將托盤掃落在地,氣得青筋直冒,雙掌握成拳,眼眸彷彿淬了冰。
“怎麼了?霓虹你怎麼哭成這樣?”張側妃從裡間出來,心疼的抱著趙霓虹,手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她後背,“到底怎麼了,和娘說。”
“父王打我。”趙霓虹吸著鼻子,哭成了淚人,她心痛,彷彿被撕裂般痛,父王竟然打她,竟然打她!她做錯了什麼,每日努力的討好世家貴女,希望得到她們的認可,希望能幫上父王,然而她努力的做這一切換來的卻是一巴掌!
張側妃看了一眼地上的銀錠子,再看端王滿臉怒氣,不敢妄下定論,柔聲說:“王爺,這是為何?”夫妻十幾年,她對端王極為了解,明白此時斷斷不能哭,所以她的聲音只是哽咽,心酸哽咽。
果然端王心軟了,怒氣也消了些,心中內疚,又自責,女兒都保護不好,他還算什麼親王,還算什麼丈夫父親。
然而,這話要他如何開口,“天色已晚,衛家明日再去。”說完大步離開了瀟湘院。
端王走後,張側妃怒視低著頭杵在一邊的丫鬟道:“說,怎麼回事!”
丫鬟噗通一跪,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聽了丫鬟的話,張側妃嘆氣,“娘是怎麼教你的?莫要小看那丫頭,小看了她吃虧的是你,她哪是那麼好惹的?你父王最近又無暇顧你,受了委屈誰來給你做主?更何況她有太后撐腰你怎麼總不記得?”心疼又生氣,恨鐵不成鋼的說了一通。
被孃親說一通,趙霓虹更委屈了,抹著淚道:“我只是想結交霍家姑娘,憑什麼十九叔能請到霍姑娘入府小住,憑什麼霍家姑娘只給她好臉,卻打我的臉,娘,都是王爺的女兒,為什麼她有詔書冊封,我沒有,為什麼她明明一無是處,霍家姑娘還要誇她,娘,明明我什麼都比她